李倩哭着跑了,留下迷茫的他和莫明奇妙的大婶。
敲开老弟家门,开门的是弟媳,见是他热情的迎进,嘴里说着:“刚炖了个鸡汤,你老弟送去医院了。怎么今天有空来看。”
“离了。”方天大大咧咧的往沙发上一坐,掏出叠钱茶几上一扔,“你大嫂给我的分手费,也算给你大哥补偿的青春损失费。”抹了抹凌乱的头发,说:“看你大哥也还玉树临风,风度扁扁不?还去辛苦几年泡个富婆,怎么样?”
“切。”弟媳啐了声:“又开什么玩笑,这是大嫂发的什么钱吧,来这疯。我回去告诉大嫂,看你今晚当一晚的床头跪不?”
方天眼里抹过一丝伤悲,说:“我和你大嫂真离了,这钱留给爸看病,以后爸就靠你们两了。”
弟媳看着有些踉跄的方天,一个激灵,真的吗?跟着这没出息的两兄弟,迟早有这天,李倩走了,自己呢?心中也是一片悲凉。
一个学生打扮;文致彬彬的男孩在片破烂、低矮房屋夹成的通道中走着,为了躲避市里的打击,现在小的电游室都搬到这种贫民窟来了。大学开校运会,一贯不爱在学校出风头的他就躲回家休息,刚到家抚养他们两兄弟长大的奶奶就告状,学校说他弟弟一个星期没去上课了,天天跑去玩电游。气得他放下东西就出来抓人。还没进门就听见弟弟在叫:“大鬼!大鬼!”也不做声,上去就准备拎人。突地他看清那个木然坐在凳子上的人,倒吸了口凉气,悄悄退了出来,站在电游室门前犹豫、彷徨。
半晌,他招招手把缩在角落大气不敢出的弟弟找出来,细细地问了阵,毅然拿出藏在里口袋的手机拨了个电话。
一部大奔急速地驶进片贫民区,引来景慕的眼神无数,更有几个花季少女幻想是否是昨晚邂逅的舞厅男来家里提亲;不料里面奔出去姿势优美、步伐沉重的老女人,她以与她年龄极不相称的速度奔跑着,看她的气势即使是头正在行军的象队也会离她三尺,避而远之。拐个弯正看见,一个男人挣开两个男孩的手仓皇逃走。本想发挥路易斯的冲刺能力,桂花田的相扑技术把他手到擒来,无奈高跟鞋不争气,关键时候断了,推金山倒玉柱压在两个刚要爬起的男孩身上。小点的男孩还好,只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