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把供桌上的供品一把扫到地上,说:“老子,今天就当着老爹的面把那孽种做掉。”
她竭力挣扎着说:“不要,不要”可如今的方天怎比以前,毫不理会,一手掐住雪白的脖子,一手摸进上衣,呸了声,“居然还穿内衣了,南坚现在品位改了?”
用力一崩,扯出件黑色镂空乳罩,扔在火盆里。双手一分,罩衣居然是按扣式样,“淫妇就是淫妇,肚子里有崽了,还他妈的图方便。”
方天骂骂咧咧,任她在灵位前扭动,丰满的双峰颤巍巍的抖动,方天大手抓住,“动什么,老子还没进去,进去了再动,想扭给我老爸看吗?”
她看着遗像,严肃的嘴唇好象扯动下,吓得全身瘫软,任方天扯下裤子,方天发现里面没有熟悉的丁字裤,是件宽松的纯棉平脚裤,说:“变化蛮大的吗?难道赶过来的时候,穿错了南坚的底裤?”
她这次听清楚了,惊恐地问:“你怎么知道了他的名字?”
方天淫笑,说:“我不仅仅知道他的名字,还嬲过杜菁菁。”
她咬着下嘴唇,自言自语:“难怪,难怪”
还说些什么细不可闻,方天也没兴趣现在管什么其他事。把她摆平在供桌上,两腿分开,用力的顶进去。随他阳具的顶入,没任何前戏湿润的阴部象撕裂样疼痛,让她把自己的下嘴唇咬出排血痕。爽,巨大的快感,分身入进入片泥潭,大力的拖吸,温润的肉壁在痛苦中挤压着阳具,登天般快感,想不到老洞还有新感觉呀,比雷开那清涩丫头强太多,简直没法比,他闷哼着大力抽动,肥厚的阴唇迅速分泌出淫水,滋润着他的阳根,爆炸般的冲动,窒息他的思想,要射了,还来不及想,精液全喷出去。
感受着体内阳具的一点点疲软下去,她动了动,总算过去了,她睁开眼睛,正对着方天淫邪地眼神。他还要怎么样,她感到比开始更大的不安。
抱起她赤裸的身体,方天撩起白幌走到后面。空空荡荡,只摆副棺材,异香扑鼻,可她没有任何享受的感觉,只有恐怖更恐怖。
“不要呀,”她叫着,被方天扔到棺材上,背挨着冰冷的棺材,她拼命想下来,可方天用力的跨坐在她腰上。
“我说了,要操掉那杂种。”方天冰凉的话语,比她背后的棺材还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