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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天擦把冷汗,心里嘀咕着:这下玩大了,本来想找个借口遛的,倒把自己陷住。
中年人见他脸色不好,关心地问:“小兄弟,怎么了。”
方天忙找个借口说:“我没有玩过分牌二十一,不知道规则,所以有点担心。”
“哦,这样呀,规则很简单。”中年人顺手拿起台面上地牌,发三方后说:“庄家还是一样的,他只拿一手牌,闲家从第二张牌起就可以选择分或者不分,比如:你第一张牌是‘K’,第二张来个‘Q’,按普通打法你就爆了,但如果你选择分,你就变成两手牌了,再来的第三张牌,你可以选择到第一家或第二家甚至可以选择开第三家。”
“啊,还有这种打法,那闲家不是稳赢不输吗?”方天的嘴巴可以放下个鸭蛋,只听说过杀头的生意有人做赔本的生意没人做,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傻子开赌场。
“嘿嘿,稳赢不输,这种想法害死多少人呀,你知不知道多少人在这上面输得倾家荡产。”中年人吁口气说:“不管你开多少家,庄家总总按你牌面最小的一家计算。如果一千元,甚至一万元的底,你又能开多少家?庄家还可以平吃平,如果你钱不够,开出一家小点,你就通输,或者庄家运气好,开出一个二十一点,你也通输。稳赢不输,哼,你以为你是李嘉诚,可以永远开下去,直到家家二十一点才收手。”
一诈一唬的,方天只有点头的分,半天后问句:“他不是一家一家的算输赢呀?”
中年人被他说得大笑,问:“你以为赌场老板钱放在口袋里面撑得慌,非要你来减轻负担不可哦。”
正说着,女荷官回来了,笑着说:“老板说了,随便两位的。”
中年人点点头说:“就这里吧。”
女荷官答应一声,再不好意思的说:“老板说了,两位既然提出贵宾的要求,就要我们按贵宾接待,所以……”
说话眼角瞅都不瞅方天,就是盯着中年人。
中年人立刻明白了,拍着脑袋说:“对不起,是我疏忽了。”怀里一摸,却和方天一样半天没掏出来,想了想,在腕上抹块金表下来,自我解嘲说:“人一老就犯糊涂,丢脸丢大罗。”
女荷官接过手表,递到旁边侍者托盘中,侍者托着盘子匆匆进里间去。
没多久,侍者就托着一大盘筹码出来,上面是一张押票,方天一瞄,方方正正写着:“破烂金壳劳力士一块,正押拾万元整,三天有效,利息行规。”
方天狠狠啐了一把,妈的,黑,就是黑,刚从腕上抹下来的,他就立刻变成破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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