栗,仿佛无法呼吸似的痛苦不已。
他不是很怕她离开的吗?为什么他又对季府千金那么好,甚至为她擦去泪水?
心头像是万蚁钻心似的痛,尽管她告诉自己,男人花天酒地是天经地义,男人拈花惹草是理所当然,但她仍觉得心像是被残忍地剖开,无情地在上头撒上一把又一把的盐,痛得抚住心仍遏抑不了椎心的疼楚,悲愤地淌下泪……
“丹枫?”
突闻背后有人喊了她一声,她蓦地回首,却是武修圣,她想解释什么,却哽咽地说不出口。
“你是丹枫吧,我方才瞧见了你肩上的胎记。”一说及此,令他想起方才的画面,不禁噤口不言,接着才又说道:“既然你已经到了徐州,为何没有来季府,反倒和长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