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“咳——咳咳——”于棠痛苦的大口喘气,被灌入鼻子里的水给呛得剧咳不停。
“你给我牢牢记住了!进我醉花楼要学的第一条规矩,就是——顺从!”无视于她痛苦的模样,他粗暴的一把拎起她的衣襟,冷冷的说道。
“你——咳咳——”于棠从来就是天不怕、地不怕,此刻却怕极了他伤害人,丝毫无动于衷的冷酷。
“我——”她于棠若是个明白人,就该当个识时务的俊杰,但——她可是于棠啊,这辈子除了她爹,她可从没怕过谁!
“呸!”她想也不想,便朝那张狂傲、冷酷的脸愤恨的吐了口口水。
霎时,周遭的空气仿佛被她这个大胆的挑衅给冻结了,只见他仍是面无表情,惟有一双危险的冷眸沉了下来。
“考验我的耐性?”出乎意料的,他竟隐隐扯开一抹阴冷至极的笑。
她不知道他嘴边那个令人发毛的笑是啥意思,只发觉浑身竟不由自主的起了阵战栗。
“相信我,你不会失望的!”他深沉的冷眸一眯,头也不回的喊道,“来人!”
“爷,您有什么吩咐?”不多时,总管匆忙自回廊那头跑了过来。
“把她关进柴房!”他狂霸的下达命令道。
“是,爷!”总管扭着她的手腕,就将她往后苑拉。
“喂!你——你不准这么对我——喂——”
瘦小的于棠连反抗都来不及,就这么连拖带拉的给关进了阴暗的柴房。
* * *
“放我出去!放我走——听到没有?大淫魔!”
一整夜,于棠扯着嗓子硬是以吵不死人不罢休的声音闹嚷着,然而柴房外阵阵热闹的笙萧乐音,益显她的声音微弱得宛若垂危的小猫。
看着柴房窗缝外暗黑无边的沉夜,她逐渐绝望了。
她不知道这地方是哪儿?也不知道他究竟把她关在这里想做什么?她只知道她是被骗来的,她要回家!家中的爹娘、还有弟妹,发现她失踪了一定急得不得了!
可现在那个老是冷着张脸的男人,却把她关在这儿,一整个晚上也没差半个人来看过她一回,像是铁了心要把她关在这似的。
他怎能把她关在这?她既没犯法、也没欠人什么,他怎能这么目无王法的将她囚禁在这里?
于棠一整天滴食未进的肚子饿得咕噜作响,嗓子也已经喊得几乎哑了,却依然无计可施,只能惶然的在柴房里走来踱去。
她该怎么办?
在惶惑之际,她却不禁怨恨起那个冷漠的男人,他越是想折磨她让她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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