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防我,单独与我在一起时,活泼得多。”
“真羡慕你。”
那边厢蔷色回到室内,放下锁匙,更衣休息。
利佳上在电话上并没有说什么,只问声好。
开学之后一切忙碌起来,不消数过,自有来约会的同学,蔷色对洋人比较轻松,他们比较受得起,看得开,而且不大容易被伤害。
这天,一位姓史蔑夫的同学一连提出好几个要求。
蔷色笑答:“我的答案按次序是不、不、不、可、不。”
史蔑夫问:“应允哪一条,可是出来跳舞?”
“不,是借脚踏车给你。”
“咄!”
“喂,得些好意需回头。”
“放学我来拿车子。”
傍晚史蔑夫来了,蔷色知道他是半工读苦学生,平时食用比较差,特地做了牛排请他。
这洋小子感动了,他问:“你这样守身如玉,为的是谁?”
蔷色微笑,“你说呢?”
“那幸运的人是谁?”
蔷色感喟,“他不一定觉得幸运。”
“什么!”
“他天天吃得到牛排。”
史蔑夫温柔地说:“你收服了我,蔷色,不论几时,吹声口哨,我即赶来,你懂得吹口哨吧。”
蔷色笑起来,收了碟子,拿到厨房去。
史蔑夫帮她洗盘碗。
“告诉我关于你自己。”
每个人都那样要求。
“我是一个学生,有什么可说?”
这时有人掀铃,蔷色去开门,门外站着贾祥兴,与史蔑夫一照脸,开头大家都一怔,然后立刻知道对方不是假想敌,立刻松懈下来,不过,又觉得多一个人始终讨厌,于是采取沉默。
贾祥兴同蔷色说了几件事,放下当天中文报纸,看了史蔑夫一眼,告辞而去。
史蔑夫正喝咖啡。
蔷色笑,“又不见你问他是否那个人。”
史蔑夫不暇思索,“当然不是。”那只不过是名跑腿。
蔷色不服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咄,你当我昨天方才出生?”
蔷色只得笑了。
那年冬季苦寒,一场雪接着一场,蔷色听见同学抱怨说:“像他妈的西伯利亚”,靴底沾满融雪的化学盐,车子寸步难行,天天迟到不是办法,蔷色只得加倍早起。
十分辛苦的时候也问:这些都是为什么呢,一转念,想到若非继母搭救,甄蔷色岂敢妄想有机会到外国来吃这种咸苦。
讲师进课室来,“蔷色,只有你一人准时来听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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