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来吧?”他心不在焉。
对门已经在喊了:“老张,快来啊,我们队就我一个啦!”
张凌峰就把电话挂了,也没有揭开苏雪帘子看看。他以为苏雪在的话不会让电话响那么多声,再说苏雪曾明令禁止他们动他的床帘,这回张凌峰倒是记住了。
就这样,误会加深了。
沈慧娟的室友终于发现了她的失常,李月在上铺问道:“沈慧娟你怎么了?”
夏雨在李月下铺,她其实一直注意着沈慧娟的神情举动,跟着问:“苏雪怎么了?还没有回来吗?”
沈慧娟委屈得哭出声来:“魏伦说他下午就回校了,现在却找不到他人,我好担心他!”
夏雨把她拉到身边,递过手帕纸:“别哭别哭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也不知道,呜呜,”小姑娘终于找到发泄情绪的途径,哭得梨花带雨,“他回来就应该打电话给我的,可是他没有,呜呜……”
“会不会是魏伦弄错了?你不是说苏雪去河南了吗?会不会还没有回来?早上到北京的火车多,也许他现在还在河南呢。”夏雨做着猜想,她是西安人,坐火车往返经过河南,比较了解相关列车时刻。
李月也下来陪着沈慧娟:“不会吧?魏伦不会撒谎的。”
“不过也是哦,不管有什么变化,苏雪也应该给你打个电话啊。”夏雨不是很坚持自己的想法,又做另外的推断,“诶,你说会不会……”
“会不会什么?”沈慧娟催促夏雨说下去。
“苏雪会不会是找他那个表姐去了呢?”那天夏雨虽然没有和陈岑正面接触,回到寝室却打听苏雪身边的美女是谁。
“啊——”沈慧娟和李月都被这个想法震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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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疼痛很是怪异,越是去注意它,越是搅动得厉害,迷迷糊糊间就轻些,所以苏雪缩着身子又睡着了。很多男孩,病痛来了都是先硬扛着,实在不行才想到去医院,苏雪也是这样,先想到的是吃点药。去医院怕麻烦,而且有种男性主义在作怪,觉得男人应该坚强些。还有一个原因,水木大学样样不错,就是校医院口碑很差,网上经常有“受害学生”对它进行口诛笔伐,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学校建立了医学部才渐渐好转,可是时间已经是两年后了。
发着低烧,头脑昏沉,苏雪有点不辨现实和梦境。魏伦喊他、电话铃响、张凌峰的大嗓门他隐约听到,但是他的意识不清醒,没有产生应该有的联想和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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