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特别的人翻译的。”甜儿突然冒出一句跟刚才泡面问题搭不上的话,“那个人叫做徐志摩。”
“啊?”广时显然对记中国人的名字很不擅长,他愣了一下,“是谁?”
“一个诗人。”甜儿简洁地回答,就好象谈到自家隔壁卖甜瓜的王伯某天改行帮人理发一样平常。
事实上,从卖甜瓜改行做理发就已经很不平常了,因为他抓着修面刀的姿势时刻都像是接下来要劈瓜。
“你喜欢诗?”广时肃然起敬,欣喜地对眼前的女孩燃起了希望。
“台湾的电视台放过关于他的电视剧,我恰好对他跟三个女人的爱情瓜葛感兴趣罢了。”甜儿漫不经心地说,残忍地将刚刚燃起的火苗浇个全湿,“‘沙扬娜拉’是他写的一组诗的标题,尤其以他送给一位日本女孩的那首最为出名……”
“是怎样的一首诗呢?可以念给我听吗?”广时显出期待的神情。
甜儿犹豫了片刻,看上去是在整理大脑的资料库,结果在挣扎了五分钟后,她叹了口气,宣告放弃。
“改天再念给你听吧。”甜儿揉揉眼睛,困意汹涌地袭来,“午休被你吵醒就算了,还陪你耗到这么晚。”
孕妇总是嗜睡的。广时回忆起他在飞机上恶补的《孕妇产前须知五十条》,不自觉地偷瞄了一眼甜儿目前平坦的小腹。
甜儿很敏锐地捕捉到了广时的目光,她警惕地向后缩了缩,起身往房间走。
“那是我的房间……”广时申诉。
“在你没把远古冰的故事告诉我之前,我是不会搬出来的。”无情驳回,甜儿很直接地坦白她没傻到会被广时的“简述”蒙混过去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如果你今天只想吃豆沙包子,而且想吃的不得了,结果兴致勃勃地买回包子来,咬下一口才发现是猪肉白菜馅的,你会觉得如愿以偿然后很开心吗?”
“不会……”
“我也不会。”甜儿伸了个懒腰,摆着宽松的睡衣袖子继续往房间走,“我去睡了,明天要开始工作了。”
“工作?”广时疑惑地重复道,“你找到工作了?”
“是啊,”甜儿转身冲他莞尔一笑,看得出心情不错,“我在东京的第一份工作。”
“那……晚安……”广时慢吞吞地说道。
甜儿满意地点点头,末了又加上一句:“对于你这个钻研中文的日本人来说,关于包子的比喻,你应该都能理解出其中的含义吧?”
“是比拟。”广时微笑着纠正。
悄悄探头张望了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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