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很沉稳地补充了一句。
甜儿耸了耸肩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玻璃杯被她移到桌子的右侧,发出清脆的碰撞声。
“高中的时候,我曾经跟一个女孩子约定过——如果我能拿到全国青少年组剑道冠军的话,就去东京最好的酒水店买一瓶红酒庆祝。”
“你会剑道哦?”甜儿叹了一声。
“那时我是剑道部的主将。”广时顿了一下,好象对甜儿只是在意无关紧要的问题感到无奈,“而那年的全国比赛,我运气很好,拿到了冠军。”
“谦虚了……”甜儿脱口而出,大概觉得这么说有些离题,随后极力把话题往正轨上扯,“那你们庆祝了没?”
“日本人非常看重‘约定’,所以一旦有人失约,那对方绝对会非常伤心。”广时扬了扬手中的红酒,“你相信吗?这瓶酒在我家放着已经有差不多六年的历史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甜儿想到什么似的倒吸一口凉气,“没能用来庆祝的那瓶酒?”
“我虽然没有问那个女孩子失约的原因,但还是很信任地跟她又许下了第二个约定:”广时从冷冻层里挖出了之前甜儿见过的小木盒,“二人中只要有一个能先去中国找到梦境里的那个人,就要一起在圣诞节那天到拉普兰去庆祝。”
“中国与拉普兰有什么共同之处么?”甜儿迷惑万分地问道。
“拉普兰是圣诞老人的故乡——你不觉得穿着红衣服的圣诞老人与同样穿着红衣服的福神很像么?”广时回答得理直气壮,还忍不住转头瞥了一眼甜儿,那眼神充满了对她智商的置疑。
“你直接说重点吧……”甜儿忍住快要无奈到哭出来的欲望,勉强用笑容蒙混,“你说的那个女孩子,也做过和你一样关于中国的梦?”
广时点点头,把木盒端在手心。
“不会是个中国小男生吧?还单眼皮戴着老虎帽穿着小棉袄很傻气的那种?”
广时瞪了她一眼,狠狠地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他叹口气,显出落寞的样子,“后来我真的到了北京工作……”
“庆祝了没?”甜儿着急地问道,第三度被打断,广时的拳头又开始爆发出骨骼错位的声音。
“我刚要说到这个重点……”广时将盒子放在桌上,由于从极低的温度突然转变到室内的常温环境下,木盒的四周很快就开始漂浮着淡淡的白雾。
“我从北京出发,她从东京出发,约好了在拉普兰会合。结果……”广时竟然笑了起来,笑得非但不爽朗,还很苦的样子,“我一个人在拉普兰观光了三天……”
他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