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屋内挂着窗帘,仍是漆黑一片。
“在北京的话,不是每天都见到中国女孩吗?”甜儿满是疑惑地问。
“但是在拉普兰,也并非每天都能见到圣诞老人……”广时轻笑着回答。
“红色旗袍,灿烂的笑,沙扬娜拉,中国女孩——这是我小小的执着,别人看来可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,但对于珍视这些的自己而言,记忆和梦想就是最无可替代的财宝。”
“我十岁以前在伯明翰读寄宿小学,十一岁的时候才回到东京,二十一岁的时候到了北京——我在哪个地方呆的时间都不能代表我完整的人生,所以我对哪的情感都是一样的,没有轻重之分。”
“为了记忆和梦想,我在世界各地行走着。如果让人生留下遗憾,那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事情。所以我这次回东京,大概也是为了继续拼凑着记忆和梦想,这是一个我自己都觉得满荒唐的理由。”
“不荒唐的……”一直在倾听的甜儿突然插了一句嘴,“为了记忆和梦想而努力的人一点都不荒唐。我也是为了这个,才来的东京……”
然后她就不再说话了,似乎在等着广时把话题继续延伸下去。
“有趣的是,当我在这三个城市接连定居的时候,总会有一个陌生的女孩成为我确定下一个目标的主因。伯明翰的童年期是梦中的女孩,东京的少年期是空手道女孩,而北京的成年期……大概就是电话里的甜儿吧……”
他像是说到了什么不好意思的话,有些脸红,但是黑暗中没有人能看得清他的面容。
“我明天还是会去发廊打工。”
甜儿说了句仿佛与现在的主题没有联系的话,广时毫不介意,没有打岔地听她说完。
“有时,执着一点才是真正的快乐吧!”
她的话,竟然听起来有些深奥,他不明白,她也不明白。
但过了五秒钟,她仿佛明白了,他也仿佛明白了。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隔着一堵墙欢快地笑起来。
笑了很久,广时才停下来,终于觉得胳膊麻木得不行,连忙从脑袋底下抽出来活动活动。这时,他又听到了隔壁敲墙的声音。四短两长。
“这是我与一个男孩从小就约好的暗号。”
甜儿说得很慢,一字一句。生怕广时听不明白似的。
“‘四短两长’代表,‘谢谢你’。”
广时没有吭声,欣慰地笑着。
“那么……‘三长两短’代表什么呢?”过了好一会,他好奇心旺盛地追问。
陷入了漫长的沉默
隔壁先是,漫长得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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