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微妙友情,不舍于那面貌身型部如此令一个女人折服的男人,不舍于一份原始的、属于天地之间自然存在于男女心头上的诱惑。
高掌西开始赫然心惊。
直挺挺地躺在这人间绝岭上的一个女体,是自由的。奔放的。无约束的、无所谓的、毋须交代的,更无庸后顾的,可以自然而然的随心所欲。
她想到什么,就不妨做什么。
然则,高掌西在一个与她热揞生活脱节的世界内,她希冀什么,期盼什么?
老实说,她愿意有一个温暖的、健硕的男性胸膛,让她靠紧。她愿意把头枕在一个宽阔的肩膊上,那让她觉得安全。
在获得安全的感觉之后,她放心放肆一点,于是进一步的盼望有一双温柔的手扫抚着她那头浓密如云的头发。
这个动作表征着她被爱宠怜惜。
她喜欢这个动作,甚至有一个时期,她迷恋这个动作。
许多年前庄钰华为她做过。
这以后,她从未想过要旧梦重温。
直至今夜……
情况似乎很特别.因而情绪也大大的有异于前。
高掌西把双脚缩起来,拿手环抱着目已,整个人由躺得笔直变为弯曲成一个肉团似,因为她开始害怕,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番思潮起伏.以及分明是带着危险讯息的欲念。
欲念其实不会是属于单一个体的。
第二章
欲念是人人皆有,是群众皆备的一个人性弱点。
躺在一个屋檐之下的一男一女,都有类同的精神困扰以及肉体折磨。
说得坦率与公平一点,睡在外头的杨青比睡在里头的高掌西更辗转反侧。
他不能安稳地睡去,是失常之举。
入睡对于乐观的他,从来不是一个问题。
他之所以反常,绝不是因为环境的改变与陌生。
这点他非常清楚。
事实上,他这些年游遍大江南北,幕天席地而睡的机会,只有舒敞安乐的份儿,哪儿会睡不牢?
杨青更清楚的是,他无法长驱直闯睡梦之乡,故障在乎环境里出现的那个新人。
无可否认,他脑海里翻腾着的那个画面,是令他神经越来越紧张的。
他看到高掌西那双纤柔的惹人怜爱的玉手。
他更看到自己捧着那双玉手,缓缓地捉紧,再缓缓地往唇边送,吻住了。
吻住的不是对方,而是对方的手。
那番内心的激荡与兴奋,跟一个男人抱拥着一个赤裸的女体无异。
杨青吓得忽不睁大眼,本能地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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