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就幼嫩,经不起考验。在美完成学业回港后,竟一度赶时髦,要弃商从政。
高定北的从政方式,自然不是跟他长兄一样,透过了父亲跟当局当权者的特殊密切关系,被摔为官。事实上,这种从政方式在以前行得通,现今已是不可行了。
高定北喜欢靠自己的力量与信仰打天下,他希望通过功能团体或参加直选,得到一个为民请命的声音渠道,把自己的政治理想实现出来。
高崇清前几年,已捧了长子做政坛明星。如今九七将至,自知高镇东的政治生命已在倒数阶段,期望女儿在新的政治环境内出一把劲,可是高掌西似乎又没有兴趣。
况且,从政在于今日是要全心全力灌注的,要高崇清放弃高掌西在商场上的辅助,那是太大的赌博,很容易得不偿失,高崇清不愿为。
本来,高定北喜欢政治的话,最好不过。实行兵分两路,长子与幼子各踏中英一条路,他就坐享其利。
可惜,高定北并不肯作为父亲的利用工具,他有个人的政治理想,觉得自己刚在美拿了博士学位回港不久,应该先行观察,再定目标路向。
高崇清于是也不白花时间,就放高定北在高氏企业内;任职,以观后效。
高定北起初对这个安排并不热衷,他的专业是药品研究,最开心是躲在实验室内为发明及改良新药而努力。
父亲勉强不了他为高家从政,却成功地要他为高家从商。
这其中也牵连到劳长兴的影响力。
劳长兴把高定北带大,视作亲生,这个儿子也就成了她在高家的掌权力量之一,自然要把高定北放在高氏企业内实习,将来才会用得着。
劳长兴不是不知道高镇东与高耀南是什么料子,他们与高掌西的矛盾又在哪里,她觉得这些复杂的牵丝拉藤式的人际关系,正好利用来巩固自己的势力,让高定北混水摸鱼。
很奇怪,高定北对于劳长兴有种莫可名言的亲切和敬爱。因为他自小丧母,在大家庭中,实在谁都没有打算把他悉心照顾好。直至劳长兴把他收容起来,把户口过到大房名下,他才可以得到庇护。故而,他没有考虑劳长兴爱护他的动机,他只记牢了这位母亲的功劳,于是一般很听她的话。
原本劳长兴也想过将高定北栽培成政坛上的一枚棋子,在后过渡期以至于主权回归之后,有一度直达天廷的阶梯。这点心意,她与丈夫是没有分别的。
而且如果高定北能成功取代高镇东,于政坛上成为有分量的人物,无疑是为长房撑了很硬的腰。
可惜,劳长兴一跟高定北交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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