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直上病房去。
一时忘了问秘书邱梦婉往哪一间病房,想是不难查得到的,于是高掌西站在柜位等候。
那唯一在柜位内当值的护士正在接听电话,看样子是在说着医院内一件严重事故,根本不打算理会等候多时的探访者。
高掌西是个办事勤快的人,最不能让等待浪费光阴。
于是她干脆抱了那一大盆花,就向走廊走去,逐间房门察看留院者的姓名,估量一下子就能把邱梦婉的病房寻着
直走到第三间病房,高掌西停住了脚步。
她不能置信地再三看清楚那放置在门口的记录病人名字的名牌。
如假包换地写着:
“庄钰华夫人”。
怎么会是庄钰华夫人?
高掌西的神经在一刹那间拉得像条快要折断的橡筋,她宁愿在下一秒钟就支持不住,昏倒过去,她最讨厌思考一些荒谬绝伦,近乎侮辱自己智慧的问题。
下一秒钟,她忽尔又稍稍轻松过来,给自己解释说,同名同姓的人多着呢,一个香江之内,怕有上百个庄钰华。
她这个想法是完全对的。
名字可以有千百个相同。
但人面不会,声音不会。
正当高掌西的神经稍作松弛时,她耳畔响起了一把声音来
“省医生,多谢你,孩子长得真是精壮,他将是我们庄家的长子嫡孙,要好好地替他想个名字,不急着要填写吧!”
另一把男声答:
“不,不,你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才要把名字填写在出生纸上”
“我太太的健康还好?“放心,一切正常。”
那声音不叮能是另一个庄钰华。
而且当高掌西下意识地以那盆巨大无比的花来挡住了脸时,仍能从花叶缝中看到房中的庄雄华那眉飞色舞的模样
高掌西无法顺利地亲自把花送到邱梦婉的病房内,就已经回到办公室去。
秘书一见她,就微微吃惊,问:
“高小姐,你的脸色极差,什么事受惊了?”
高掌西问:
“你跟邹湄湄在一起多久了?”
“比你的历史深远。我扔不了她,因为她肯迁就,愿意妥协,否则,我不会留她到今日。我就是这个宗旨和性格。”
高掌西明白过来了。
这番话讲得很透切,她要留在庄钰华身边,只有向邹湄湄学习与看齐。
高掌西站起来,走回睡房去,步出露台后,她才忍不住对着富贵逼人的香江夜景,说这么一句话:
“如果我没有爱上你,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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