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一个助阵扬威的女家队伍,尤其是夏童并没有父母,她只就是那新娘子是你,你也不会这么笨。今天不把东西戴出来亮相,图个清白的美名,不是更好。”
“庄大姐,真看得透。”那高镇东太太热情地圈住了庄钰萍的手,道:“我说呀!荣必聪这新夫人跟你们庄家姊妹俩就差得太远了,小家碧玉再大方,在气质和气派上还是输了,你别说我是你好朋友,偏着心才说这话,你尽管听听在场人等的意见呀!”
这一番话对庄钰萍无疑是极之受落的,于是在难逢知己尽说知心话的情况下,庄钰萍扯住了高家两位太太就聊了半天夏童的是非。
这还不是一回什么事,最惹笑的是回过头来,两位姓高的太太们又在别的人面前数落庄钰萍。
由此可见女人讲起是非来的可怖程度。
韩统的填房夫人笑哈哈地走过来,对高镇东太太说:
“看你们闹哄哄的聚在一起,似有说不完的讲题呢,你踉庄家大小姐很熟?”
“谁跟她数落新娘子的种种不是,都会得跟她谈得来呢!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吗?”
“哎呀,怎么你也知道荣家以前的故事?”
“城内会有人不知道吗?那才怪呢!荣必聪未发迹时,原本是属意于庄家大小姐的,她庄钰萍看不起荣必聪,偏是二小姐肯赌这一铺,跟荣必聪同甘共苦去,果然押中了,以后荣必聪富甲一方,她庄钰萍就不得怨天尤人了。她输了给妹妹,怕已经是一肚子气,到今日庄钰茹去世了,还是别个新人来冷手执个热煎堆,你说怎么会好受?”
韩统夫人慌忙贡献她的一手资料,道:
“我听我家里头的一位说,庄钰萍的丈夫方国栋并不是个出色人,方家早已只剩一个空壳。他人也没有什么本事:若不是妻子在庄氏企业内还有点权威,把他带挚着做点生意,怕连张名片都不知印上什么头衔才好。”
“就是这个情况了。”高耀南太太说:“所以荣必聪越富,那庄舒萍应该越心生不忿。”
“轮到你不忿吗?也不问问自己为什么没有眼光,人的福分是天定的呢?”
第五章
这班女人越说越兴奋,越口沫横飞,越自以为权威。
听得旁的人心里难过,高掌西就是其中之一。
她慌忙游目四顾,找她的幼弟高定北去。
终于在酒店大堂,远远见到他了。
高掌西如获至宝,她急忙排众冲上去,抓住高定北要跟他做伴。
从来,高掌西在那班豪门名媛中间,都不是受欢迎的对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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