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舞台艺术表演。”
“听歌剧吗?听说最近意大利名歌唱家巴拉马滋到伦敦开演唱会,很多人轮了三天三夜的票子,才可观赏。你喜欢他吗?”
“不。”夏真情不自禁的直接答说。
“你不喜欢喜乐?”
“不是的,我连京剧、粤剧都有兴趣。”
“单不喜欢意大利歌剧?”
“因为以牙还牙,以眼还眼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阅报说巴拉马滋批评中国的京剧不是东西,这令我愤怒。京剧是国宝级艺术,梅兰芳饮誉全球,这意大利汉子是过分口出狂言。”
“所以,你就主观地不喜欢他了。”
“你的这句话说对了,说得很好。有些人是虽无过犯,但面目可憎,更有些人素未谋面,只听着一点他的消息,就觉着对方的可恶。人与人之间的欣赏与嫌恶,其实很多时是极主观的事,不可以解释的。”
高定北听完这番话后,静静地凝望着眼前的夏真,忽尔的有一种冲动,几乎要回应一句:
“就像我一眼见到你,就生了一种莫可名言的好感似。”
其实夏真并不比夏童漂亮,甚至应该说,看上去,这位妹妹比姐姐还要年纪大一些,她已没有了夏童最最吸引人的那种灵气和青春。
夏真整个人泛现着一股苍凉而世故的气质,这反而是最令高定北心动的。
“或者,我还是应该原谅巴拉马滋的。”夏真说。
“为什么?”高定北问。“我怜惜天才。能够有这般成就的人,值得对他纵容一点。像他这种才华横溢的歌唱家,在天下间并不多见。”夏真说。
高定北看到了她认真的神情,道:
“你在纵容有才华的人,如果遇到一个旷世奇才,他却多行不义,我赌你会很痛苦。”
说罢了这番话,高定北发觉夏真骤然色变,整张脸的血色活脱脱于刹那之间被抽离体内,显得骇人的苍白。
“对不起,是我的言词过分了,令你不高兴。”高定北微微吃了一惊,连忙这样说。
“不,不,不是你的说话,而是……”
“夏小姐……”
“该说对不起的是我,我令你吃惊了。”夏真有点口吃:“来,我们别再说话,好好地跳舞去。这是首迷人的华尔兹舞曲,我们得集中精神,跳出一些美好的花款来,好不好?”
高定北当然只好从命。他们高家几兄弟姊妹都是跳舞高手,把一曲华尔兹跳好,自然难不倒他。
当高定北让怀中的夏真随着妙曼的音乐旋转时,他看清楚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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