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都不忘在地产上头下功夫。
方心如说是从药品总代理上发的迹,事实上从八十年代开始,尤其是八三年后,她也专心于地产发展,趁低吸纳,才把财产数字往上推高的。
庄家与方家的业务来往不算多,但多年前,也曾在荣必聪的振臂一呼之下,纠集几家好友的资金力量竞投了新界最大的地皮,作为工业城之用,方心如和庄经世都在荣必聪的呼召与安排下成为业务拍档。这种有钱大家一齐赚的作风,也是城内那起富豪的脾气。
越富有的变得越富有,就是这个缘故。
香港的经济是操纵在这班财主手上,也事在必然。
故此,对于方心如家族,庄钰萍并不陌生。何况,这最近有一套财经小说名为《洒金笺》与《裸愤恨》,说的就是方心如的故事。且因方心如出身在广东,正被广东电视台斥量资拍摄成长篇电视剧,方心如的故事更是街知巷闻了。
她答乃弟:
“钰华,现在才在医药上头下功夫,会不会晚了一点?”
“怎么会?现在有另一种合作的新形式会出现。”
“你可否说得详细点?”
“现今各行各业都对中国市场虎视眈眈,我就从两方面向这大市场发展成药生意。”
“哪两方面?”
“一方面是用家,另一方面就是制造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将中药结合西方医学制成成药,这是从制造商的角度去经营生意,然后向大陆销售。十二亿人口要用的成药有多少?你想想看。只要一个人给你赚一元,就是十二亿。”
“人人都知道这个道理,问题是如何令人都给你赚一元或十元。中国的宣传费贵得惊人,如何打开市场,你一定得考虑清楚。”
“这当然会详细筹算,只一个原则,必定行得通。”庄钰华竖起一只手指,像个指挥家,非常有信心地说。
“什么原则?”
“让参与这项计划的人有钱可赚,只要提供他本人或其机构之切身利益,才是最见效的广告。”
庄钰萍微微笑,说:
“你的立论是完全正确的,但在实行起来,怕有不少困难,你得小心。”
“对,谢谢你的提点。药剂师本身的名望也有很大的广告效益。我现在心目中已有了个人选,且知道他是备受中国政府推紊的医学界俊彦,利用他打开市场,同时做成一种声势,不怕不能发动一场集资活动,只要能赚到钱就等于有表现,是吧?”
“老弟,”庄钰萍拍拍庄钰华的肩膊说:“只许成功,不容失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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