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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,高掌西伯袁日升夫人那种越轨的要求,每事都要踩到别人头上来抬高自己,就很失礼了。
高掌西耻与为伍,更不必与她斗。
一阵子不屑再加一点心灰意冷,高掌西等待着顾秀娟出现,就拉起她的手说:
“我还有下一场节目,要失陪,你不怪我吧?”
顾秀娟叫问:
“什么要紧事?有谁可以力敌我们的友谊?”
“定北要我出席他的晚宴,他请了几个好朋友。”
“嗯!血浓于水,我输定了。”
“你别怄气。”高掌西笑道。
顾秀娟拍拍老同学的肩膊,笑着说:
“来,我送你到大堂门口,确保你平安上座驾去。”
高掌西看到顾秀娟的从容态度,一时有点过意不去,便道:
“对不起,秀娟,你别跟我客气。”
顾秀娟轻挽了高掌西的臂弯,示意她走,然后说:
“不是客气,我也趁机跟你脚几句。”
于是顾秀娟与高掌西一齐步出晚宴大厅去。
“秀娟。”高掌西忽然欲言又止。
她知道自己在发小脾气,就为了那讨厌的袁日升夫人几句无聊话,就可能坏了顾秀娟一场雅兴,那是很不应该的。
为着那些闲杂人等,而影响了自己朋友亲属的情谊,实在因小失大,高掌西要怪责起自己来了。
“掌西,你毋须解释,我是个明白人。”顾秀娟说。
“我的脾气老是浮躁。”
“别傻!日中这么多天崩地裂式的大事挡在眼前,需要镇静应付,一点都错不得。到了余闲时候,还不能放纵自己,稍稍发泄的话,人要随时发疯了,不是吗?”
顾秀娟的这番话,真是至理名言,太说到高掌西的心上去,感动至极。
她站定下来,道:
“秀娟,你真好。”
“不好的话,就没有资格成为你的老同学了。”
对的,为什么十年不见的老同学仍可能比在商场上日夜相聚的朋友强,就是因为前者有些彼此的共识是五十年,甚至是有生之年也不变的。
同学是在同一个环境之中长大与培育出来的,人生价值观与做事法则比较接近,就容易有这种心灵相通的好处。
顾秀娟尤其难得之处在于她虽不是在社会上苦干拼搏的人,依然能看得透职业女性所受的压力,这就不简单了。
高掌西听了她的那番话,几乎要向顾秀娟致敬。
她情不自禁地说:
“秀娟,将来有什么心上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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