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去,父母要见的。要承认的只是嫡室所出的孙儿。你说,好不好?”
庄钰华把手搁在妻子的肩膊上,企图把她扳过来,让他可以吻在她的脸颊上。
高掌西明白对方的用意,她赶快顺势站起来,说:
“明天,我到医生处再做彻底检查,如果我的妇科症状有了起色,再做计算吧!”
诚然,这是高掌西拒绝丈夫的一番借口。
她还没有能力使自己重新接受庄钰华。
可是,高掌西也实在觉得有需要跑去见妇科医生一趟。
自从多月前,妇科检查的结果让她知道自己的输卵管有先天性的闭塞,很难怀孕之后,她的月事就开始不准期。
这令她感觉到食欲不振,脾气浮躁,甚而连一身的皮肤都干燥起来,怪不舒服的。
于是总得要去检查一次。
检查的结果,令高掌西吓得痴呆。
她听了医生的报告之后,静默了两秒钟的样子,就惊叫起来:
“不,怎么可能?不,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。”
她的声调难以控制,予入一种不辨悲喜的感觉。
因而她的妇科医生误以为她需要自己再度证实检命结果,便认真地说:
“结果不会错,你的确已怀孕两个多月了。先天性的输卵管闭塞不等于完全没有受孕可能,只要你情绪轻松一点,就会有助于放缓肌肉和神经紧张,影响所及,怀孕的机会就会相应地提高了。”
高事西沉默良久,不晓得表达自己的感受。
“庄太太,你高兴吗?”
医生的这句话,一直回旋耳畔,直至她在回家的途上,都没有做出回应。
高掌西不知道这是否值得高兴。
忽然之间发觉自己的子宫内孕育着一个小生命,无疑是一份不可否定、不能隐瞒的骄傲。
她终于能克服了一种身体上的缺憾,履行她身为女性的天职,这是很值得快慰的。
比较她每一次在商场制胜了穷凶极恶的商业对手,维护了本身的利益,更要舒畅千百倍。
可是,孩子并不是庄家骨肉。
肯定不是。
无辜地孕育的生命是一夕孽缘的果实。
孽缘?
高掌西吓了一大跳。如果真是孽缘,那么孩子的来临,是上天对她的惩罚,而不是对她的恩赐。
她不能对孩子有如稀世奇珍的宝贵他珍惜他收藏他,她应该立即把这个惩罚的破坏性控制到最低程度。
那唯一的方法就是把胎儿打掉。
只这么一个念头都叫高掌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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