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画葫芦,以牙还牙,以眼还眼,抑或你真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例外的清纯的男人,会爱你一生一世了?”
高掌西惊问:
“妈,你知道钰华的事?”
“有谁不知道呢!连坊间不相干的人都以这些作为茶余饭后的资料,还算秘密吗?”
高掌西很直觉地答:
“那就离婚好了,反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。”
“不成!”
伍芷洋站起来咆哮的这一声,震耳欲聋,今高掌西心胆俱裂。
她呆望着已然额上青筋暴跳、脸色青白的母亲,吓到不晓得回应一句话。
“你听清楚了没有,你跟庄钰华离婚的一天,我们母女俩就恩尽义绝。”
高掌西的耳朵呜呜作响,她几乎以为自己的听觉出了毛病。
稍一定神,她才呐呐地说:
“妈妈,有这么严重吗?”
“有。
伍芷洋的回应简单、有力而决绝。
“掌西,你别说我不言明在先,我有生之年,都不会容许你不做庄家的媳妇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这是我手上最大最大的注码,这一场仗,要彻底赢,就必须要本钱雄厚。”
“妈,我并不明白,真的,我不明白。”高掌西呼唤的声音近似哀号。
“有什么叫做不明白的。你婚前我已经给你详细地诉说过了。在我们姓高的家族,第三代由哪一个掌权是我们成败的关键。老大与老二是块什么材料,你知我知人人都知。老四是表面聪明,里头幼稚,外在刚正,内在怯懦。他这种人,活脱脱像美国一边张大嘴巴喊叫人权,另一边又明晃晃地拉了人家巴拿马总统去坐牢一样,比英国口口声声叫香港人争取民主,却于一百五十年来在本国下议院没有给香港半个议席,还要草莽和可笑。
“掌西,这些年来,为高氏家族的事业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者是谁?先前是我,接棒者是你。就凭劳长兴那已然不再吃香的窈势,与刘雪琴那两个宝贝儿子,就把江山双手奉送给他们了?
“我肯,你都不应该肯!”
“妈……”高掌西喊。
伍芷洋立即截住她的话:
“我切切实实地告诉你,我是不会肯的。这么些年了,我受的欺骗也够了,世界上哪有真情真爱这回事。在利益的大前提下,谁不是厮杀个透。只要我留半分人情,就会惨遭宰割,这种事自我踏进高家门以来,就没有停止过。你要不要我逐件事举例讲给你听?单单是这屋子内塞住的一大难入,个个宁愿住得狭隘得有若公共屋村,吃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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