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血迹,但血怎么也止不住,我心急如焚,大叫一声,这怎么办啊?邹源蹲过来安慰我,徐沭杰说,找两条绳子缠住她的食指,可以止鼻血。刚说完导演就把闫婷婷和徐沭杰一起推了出去,因为下一场是男主角和继母的戏。绳子,我这可慌了神,我上哪找绳子去?邹源说把你的头绳解下来吧。我连忙解下头绳,长发泄了我满脸。我看着宝儿的指尖勒得通红,其他地方有惨白一片,过了一会,指尖都发紫了,我更加心疼,反而要宝儿来安慰我。徐沭杰那场戏一结束,宝儿的血果然止住了,拔掉鼻子里的纸团,和徐沭杰上了最后一场戏。这时闫婷婷的戏已经全没了,我抓过她一把把她推到墙上,骂道,你想怎么着?还死了宝儿女主角也不会落到你头上,你最好给我安分点!闫婷婷还理直气壮地说,你讲不讲理,剧本是你写的,出了事反倒赖我?我骂道,你放屁,排练的时候导演嘱咐过你站在桌子的前面,你站在桌子旁边干什么?演习要假绊,你绊得那么实诚想要人命啊?闫婷婷白了一眼,说临场难免会出现状况,谁让她自己不小心,撞死了也活该!当时若不是邹源拉着,我真想一巴掌糊过去。我从不打女生,今天闫婷婷能逼我动手,也算她有本事。我知道,我现在披头散发的样子还骂着人,一定很像疯子。
演出总算完满告幕,有惊无险,算是顺利。后来宝儿在学校出了名,宝儿那张脸,天生是用来当校花的。话剧演完。大家到饭店里聚餐,喝个混天暗地,屋里闹开了锅。中途,闫婷婷说什么要给我赔罪向我敬酒,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瓶五粮液,咣当一下砸到桌子上。我平时干点啤的还可以,喝白得我几下子就能倒了,但这么多人我又不好意思推。谁知这闫婷婷又说,听我口音像是东北人,东北人一向豪爽,今儿个喝酒用碗的。随后我就看见三个碗当、当、当铺在我面前,一下子我的气就短了。这哪是敬酒,分明是灌我嘛!邹源一遍劝我别喝,其他人就起哄让我喝,我心一烦,端起一碗,几口就灌下去了。牛B我是逞了,但一碗下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