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沭杰和林宝儿先回了北京,这是我听我妈说的,当时我妈还不知死活的逼我去送站。结果是我拉着骆石到城里遛了一圈。回来时,我妈告诉我她给徐沭杰打了电话,他说我送过站了。我什么话也没说。没过两天就轮到我和这里说拜拜了,在车站骆石那个样子就差从车窗钻进来跟我一块走了。在回北京的路上,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孤单,北京还有什么人在等我呢?路走得越长,这种感觉就越发的强烈。窗外是已黑透的夜,凝望了很久,,我也不知道我在极力的搜寻什么。现在仔细想来,在北京已待了两年之久,虽然平时好像感觉朋友很多,但实际上我的交际圈居然那么狭窄,那可怜的几个人离开我之后,我已成了孑然一身。我忽然觉得我自己像是童话故事里那只鼓起白色胸膛的青蛙,在幻想中把自己膨胀得很大,但现实生活中只是一只可怜的青蛙,一个人在那里蹦跶。
回到北京,我申请退出学生会,这一年来会是没少开,但却没做过一件有建设性的事情。几次和宝儿见面,我内心是一阵的尴尬与难过,但她林宝儿既没有要再次和我和好的意思,也没有悔过的意思,甚至干脆反目向我示威的意思也没有。她就像一切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,与我该说就说,该笑就笑,在外人看来还是好姐妹,还是知心人一样,丝毫都不顾及我的内心澎湃。这时候我内心的尴尬没有了,难过就更别提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的苦涩,原来我是这般的幼稚!我倒是挺想谢谢她林宝儿,谢谢她教我长大。
我和徐沭杰呢。我们两个人是同一种人,我们互相了解彼此。他还是习惯性的坐在我的右边,有时会到后面和那群男生疯去,最自在的是我们不上同一节课。语言交流少了,眼神交流多了,大家心照不宣,保持着彼此间的沉默。有时我觉得我们是有夫之妇和有妇之夫之间的尴尬局面,想想也挺好笑的。
我跟丽姿说我和骆石在一起,丽姿语重心长的对我说,你总算办了件人事。我说你说得这是什么话,好像我以前干的尽不是人事似的。丽姿和郭赫处于疯狂的热恋期,这小妮子经常性的彻夜不归,我好心的劝她,你们两个小心点,别哪天你给我带回个球来。他孙丽姿一幅自信满满,我又不是林宝儿,怎么会……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,吐了吐舌头跑了。我又没怎么样,她干吗要那样呢,真想不通……
这四个月是怎么过来的,我自己也搞不清楚。学生会的职务辞掉后,我也去参加了一些运动性的社团,先后换了几个,总是难以提起兴趣,想想自己也是,都大三的女人了,数秋后的樱桃阶级了,有心也力不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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