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关系让博颖知道后,博颖就再也忍不了了,和薛斌大吵一架,甚至大打出手,最后博颖将薛斌赶了出去。就在前一个月,博颖接到电话,说博卫出了事。当博颖赶到时,博卫已经死了。当是人有很多,由薛斌平时手下的那些小混混,也有一些生面孔,当然也有薛斌。博颖受不了失去唯一亲人的痛苦,不分青红皂白,也不由薛斌解释,捡起地上散落的啤酒瓶,一酒瓶在薛斌的头上打得粉碎,薛斌当场昏过去不省人事。博颖被抓,骆石为博颖四处疏通,直到薛斌被医生诊断为植物人。骆石在意外中发现,薛斌并不是全无意识,他全身上下还有一个食指可以动。骆石恳求恳求薛斌放过博颖。骆石怀着最后一线希望找来律师、医生、还有法院的法官警察,博颖也被带到病房。在律师、医生证明薛斌意识清醒的情况下,前几个问题,薛斌的手指一直在动表示“是”,当问道他是否要控告博颖时,薛斌的手指直到好久也没有动一下表示“否”。博颖当场哭得不成人样,其实薛斌还是爱着博颖的。博颖被罚了一些钱后放回家中照顾薛斌。而博卫的的案子被查得糊里糊涂,但是博颖几经不想知道到底是不是薛斌杀了博卫,因为那些已经不重要了,反正一夜间博颖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,一个是她唯一的亲弟弟,一个是她现在腹中孩子的父亲。
我打电话给博颖,没说上几句我就哭得跟我出了事儿似的,弄得博颖到最后大喊,兔崽子你别哭了,我还没死呢!
博颖现在已经没有办法照顾北京的生意,于是她请骆石作经理打理北京的店,并且将在北京的房子、车子一并送给骆石作为定金。我本以为骆石说服我父母放人应费一番周折,没想到他们挺痛快地就答应了,这毕竟不是自己的子女。看着眼前又是西装打领的骆石,觉得这才应该是他的本色。骆石这种人,天生就是套西服的架子,就像他天生就是坐办公室喝意大利咖啡的人,让他做日晒雨淋的跑腿小弟那是挺别扭的。
日子就这么平淡得过着,只不过有时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