魂儿又被扶桑的骂声勾去。回想自己跟她狠斗之时,出手似乎倾尽全力,但似乎又未真下杀手,奇怪,为何会这样?这个疑问连他自己也不明白。
他出神一阵之后,突然觉得好久没听到扶桑的骂声,不知她是否走了,就悄悄地摸出洞,蓦然发现扶桑就隐匿在洞口的岩石之上,吓得他又赶快溜进洞中去了。他半天没吃东西,此时腹中空空的,饥肠辘辘,神情不觉有点沮丧,却无意中发现洞中有一把猎户使用过的生锈钢叉,寻思道:“这山洞曾有猎户来过。”顺手把钢叉捡起作为防身的兵器。
为防扶桑偷袭,他一夜未曾合眼,直到五更后才沉沉睡去,突闻扶桑在洞外大声叫骂,朴永柱从睡梦中惊醒过来,一束晨光从洞口照了进来,他才明白已经天亮了,不觉有点恼火,拿起钢叉冲出洞口。
却见扶桑全身淋浴在晨曦之中,晨雾缭绕其身,秀眉竖立,粉面含霜,一袭缁衣无风自动,手中的云帚透出重重的杀气。
朴永柱怒道:“小尼姑,你有完没有完?大清早打什么架,扰人清梦,你不吃饭,不睡觉,一味打打杀杀,烦不烦!你像个出家之人吗?本公子是让你,不是怕你,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
扶桑被他抢白一顿,恶向胆边生,喝道:“小贼,死到临头,你还嘴硬,看招!”足下轻点,陡然欺身进招,手中云帚如万簇利箭疾发,笼罩在朴永柱全身数处要害。
朴永柱神色为之一变,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下,一式铁板桥,他整个身子霍然向后倾倒,仅仅凭脚尖支撑着全身的重量,双足尖连踢连蹬,身躯如风中之苇,左折右摆,猱身后撤,终于让他逃出扶桑的追击。得脱大厄,他心中惊悸之极,周身都是冷汗。
扶桑却不容他有丝毫的喘息之机,云帚挥动,发起更凌厉的攻击,一波又一波的云光帚影势如惊涛,疾如闪电般地向他头顶盖下来。
朴永柱想不到她如此凶猛,眼光所及尽是她那呼啸的帚影,威猛无俦,他别无选择,舞动钢叉,反手撩出,劲透叉尖,一招一式地接下来,在寒光帚影中飘摆突围,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,突然一声长啸,白马如飞而至。看来白马经过一夜休息,腿脚的胀痛已经消了,扶桑的那匹坐骑也紧随其后奔来。
扶桑及见白马奔至,才明白朴永柱突发怪啸的原因,此时见朴永柱飞身上马,她杀得性起,岂容他逃走,一个箭步,也纵身跃上她的坐骑,催马疾追。
白马虽快,但在这深山密林丛中难以全速,扶桑的黄马虽然慢些,却能勉强紧追其后,时至晌午,他们登上一座山岭的巅峰,眼前的景物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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