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桑的金球击伤,入水之后,血流得更多,此时鲜血还在横溢,他话到舌头,又咽了下去,改口道:“小尼姑,咱们这一架还打不打?”
扶桑柳眉倒竖道:“当然要打,为什么不打,别以为做了这一点点的善事就想让贫尼饶了你,没那么便宜的事!”她迈出两步,忽又停了下来,说道:“你现在像只落水狗,半死不活的,贫尼不占你的便宜,等你换过衣服再打不迟。”
朴永柱洒然笑道:“落水狗有何不好,落水狗良心可不坏,不像有的人凶巴巴的要吃人似的。”
扶桑怒道:“谁相信你那个鬼良心,你暗地里干坏事,明里做一点好事骗人,像你这种人最是奸诈狡猾不过,谁要是信你这种人,谁就倒霉。”
朴永柱大叫冤枉,他说:“你这是诬蔑,这和冤枉观音菩萨偷吃腥有何区别,出家之人不打诳语,你信口雌黄,冤枉好人,该当何罪?”
扶桑被他数落一阵,不觉一怔,却见朴永柱哈哈哈大笑起来,羞恼道:“小贼,你消遣我!?”
朴永柱笑嘻嘻地抱拳作揖道:“小生岂敢!”
扶桑简直被他气歪了嘴。此时小孩的父母闻讯起来,见儿子已经平安无事,两颗惊魂的心这才安定下来,对朴永柱和扶桑两人是千恩万谢,一定要请他们到家里做客。
朴永柱本不愿劳动人家,但此时天色将晚,今晚当有个歇息的地方才行,何况他得确是饿极了,而且还想要气一气扶桑,便满口应承下来,跟着农家的人走了,回头来对扶桑挤挤眉,弄弄眼,邪气地笑了笑,像是说人家邀请你,那是沾我的光,直是把扶桑气疯了,她婉言谢绝了农家的邀请。
初更之后,挨饿两天的朴永柱终于酒足饭饱了,正想吹灯歇息,忽见窗格子外人影一闪,扶桑落在窗外,冷冷道:“姓朴的,咱们这一架还没打完,有种的你就出来,贫尼在原来的那个山坡上等你!”
朴永柱从醉意中清醒过来,想起这一场打不完的架,不觉有点懊恼,摸一摸脸颊,伤口上结了一条血块,脸上还隐隐约约的作痛,他很爱惜自己的这张脸,无端地被她打伤,那真是动了怒火。几天来一直对她忍让,难道她会不知?不教训教训这个枉妄的小尼姑,难消我心头的气愤。他腾地从床上跃起,决意要报一记金球的仇恨。
他拿起那把钢叉,耍起枪法来,向后猛地刺,又是那一招杨家的“回马枪”,舞了一阵子,他推开窗户,悄悄地从窗口跃出,满地里皎洁的月光使他惊讶无比,四周静悄悄地一点声音也没有,劳作一天的农夫们都进入了梦乡,温暖的空气里弥漫着夜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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