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厉害。心想自己闯祸了,一定是吓着人家,动了胎气。听到朴永柱询问,结结巴巴回答道:“我不知道,她好像要生了……”
那孕妇叫喊之声愈来愈凄厉,喘着气恳求道:“求求你们救救我,救救我,……哎哟!父母呀,疼死我……”她可怕的扭动着,只把扶桑骇得六神无主,好像是自语,又好似在向朴永柱求助:“怎么办,这要怎么办?”朴永柱对生小孩一事也是一窍门不通,不过他较为镇定,见那孕妇那么痛苦,对扶桑道:“你把她抱住帮帮她,安慰安慰她也许会好点。扶桑依他所言,把那孕妇的头部搂抱在怀里,那孕妇得她相扶,微感安慰,但痛苦之情丝毫未减,反而愈演愈烈,不久从她的裤管里流出许多的血水。扶桑惊恐万状,叫道:“她流血了!她流血了!……”朴永柱见这情景也是震惊,蓦然想起母羊生小羊羔的事来,羊水一破,小羊就要落地了,惊呼道:“孩子快要出生了,你帮她接生吧,小生得赶快离开这里……”
扶桑见他在此危急关头,竟然要溜走,大惊失色,叫道:“朴永柱,你这个小贼,你不能丢下贫尼一个人不管,这事贫尼什么都不懂!”她这一急,眼泪都流来。朴永柱见她神情楚楚,不觉心软,对她道:“你看过母羊生小羊吗?女人生小孩应该跟母羊生羊羔一样的,快!你脱去她的衣服,快点,小生到庙门外暂时回避一下,有事你叫我。”
扶桑急得满头大汗,求助道:“你不能走得太远,就在门外守着。”朴永柱点点头,冲出庙门外,雨水劈头盖脸地打下来,天地混成一片白茫茫的世界,他无处躲藏,只得任凭风吹雨打,双手抱着肩膀在庙门焦躁地徘徊。
终于迎来了一声婴儿的啼哭声,他高兴地跳起来:“啊,生了,生了!”忽闻扶桑对他大呼小叫:“小贼,朴永柱,孩子生了,现在该怎么办?”朴永柱听她“小贼”二字叫得那么顺口,不由摇头苦笑,心想只要能让她消消气,她爱怎么叫就怎叫吧,管她哪?于是高声问道:“你把他的脐带剪下了没有?”扶桑惊问道:“啊,就是粘在她身上的那条带子吗?要剪断它,孩子会不会有危险,流血怎么办?”
朴永柱道:“我也不知道,听说都要把脐带剪断的,你小心用匕首把它割断就是。”不久又听见扶桑叫道:“朴永柱,快打些清水来。”朴永柱一头冲进了庙门,突然又退了出来,对内喊道:“扶桑师父,小生现在进去方便吗?”扶桑道:“你进来吧,贫尼已经为她穿好衣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