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庙里有贼,新娘子和所有迎亲的女人都被贼匪抓去了,从地道里逃走了……”我不由大急,回头向庙门杀去,在众匪中间迂回穿行,痛下杀手,霎时间连伤数名匪徒,雨中传来匪首钱大同的呼叫声:“新娘子到手了,兄弟们,风紧,扯乎……”群匪纷纷逃走,我心挂新娘子吴晓兰等人的安危,无心追敌,一头冲入庙门里,却见庙中空荡荡的那有一个人影,我的心如坠入万丈深渊之中。原来那庙中有机关暗道,贼人从暗道中劫走所有的女人,我连一个小毛贼都没逮到。一场喜事就这样被冲散,新郞和那些受伤的男人哭哭啼啼回家去,我也无脸去见吴大伯。
我在山中转了两天两夜都不见贼踪,不觉心急如焚,心中既惦记着你的病情,这里却又出事了,加上连日来的劳累,整个人摇摇欲坠,眼见金乌西坠,晚霞似火,山脚下升起农家晚炊的浓烟,便下山来想找个农家讨碗水喝,快到山脚时,突然发现有两个人叠罗汉似的爬在一户农家的院墙上,贼头贼脑的东张西望,一会儿那站在上头的人从站在下方人的肩膀上滑下来,两人对互换,由原来在下方的人踩着他同伙的双肩爬上墙头,望着院子内点点头,接着就滑下来,向他的同伴比比手势,沿着院墙向后溜去。
我觉得这两人大大可疑,就跟踪在他俩后面,当他们经过院墙外的鸡笼时,把鸡笼中的两只母鸡一齐抓走,一人夹一只鸡在腋下,我见是两个偸鸡贼,也未当他们俩就是山匪,只是想从他们身打听到山匪的行踪。
两贼在山中杀鸡剥肚,将内脏一一剥掉,既不用水洗净,也不拔鸡毛,就用泥巴裹在鸡外,生起火来火烤,弄出许多的烟来,一会儿那泥干熟透,两匪剥去干泥,露出白嫩的鸡肉,顿时浓香四溢,我躲在暗中窥视,被那香味熏得口水直流。其中一个长脸匪边吃鸡肉边道:“吃好鸡肉后再等一个更次,等她们一家人都睡了再去,把那老妇人带走。”
只听另一个秃头匪道:“大当家的也真是的,还要抓人去劝她,有这个必要吗,来个霸王硬上弓,看她从不从?!”先前那个长脸贼人道:“你懂个啥,那新娘子性烈得很,不惜拿刀子毁自己的容貌。她长得如花似玉的,毁掉岂不可惜,大当家的能不心疼吗。”那个秃头匪道:“只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