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四人快打快杀,各使绝招。‘雪人’刀势沉稳,威猛无俦;静庵师太轻功了得,招数精奇,汉文叔叔扇法诡异怪诞;我父亲则是剑法飘逸洒脱。不到一盏茶的工夫,已拆解了三百余招,静庵师太”香汗淫淫,我父亲和汉文叔叔更是汗流浃背,两人呼吸之声粗重可闻。府里的亲兵几时见过这种旷世的绝学,人人挢舌难下,不痴即呆。
但那时我却不太懂武艺,见母亲匆匆走赶来,执着母亲的手说道:“娘,他就是‘雪人’……我拜他为师了,你叫父亲他们别伤他好吗?”我母亲道:“傻儿子,这恶贼来路不明,一身的武功已臻化境,你父亲他们都不是他的对手,他不伤害我们已经是谢天谢地了。”
静阉师太接口道:“这倒奇了,施主行为令人费猜,你既是永柱孙师侄的师父,为体何又入府来抓人?”她这一问倒问到许多人的心坎里去了,众人心理均想,是啊,不知这恶贼闹什么鬼,疑神听他如何解释。只听他阴沉沉道:“老夫又不是存心收他为徒,哄哄他有何不可?”他回答得挺干脆,把大家都惹怒了,纷纷叫骂,静庵师太冷笑道:“施主就不怕江湖人笑话吗?”
秋红姑姑更是激怒,拉下她脸上的蒙巾叫骂道:“死恶贼,胡子一大把了,都要进棺材的人了,还欺骗一个小孩!”一语甫毕,‘雪人’突然‘咦’的一声惊呼,望着秋红姑姑瞪口结舌,手中的招式疑滞下来。
高手过招岂容片刻的殆慢,静庵师太大喜,拂尘疾向‘雪人’眉心扫去,待‘雪人’惊觉,已迟一步,百忙中倒转单刀,往静庵师太的拂尘搭去,但静庵师太那一招只使半式,抢前一步,左手食指连弹,点中‘雪人’胸口三处要穴,‘雪人’登时全身酸麻,单刀坠地。立即有一帮亲兵过来将‘雪人’五花大绑起来,都说这厮凶恶,将他捆得像粽子,全府上下一片沸腾:“抓住了,抓住刺客了!”
唯有静庵师太暗叫一声“渐愧”,要不是‘雪人’突然失魂落魄,岂能得手。她不无疑惑地问道:“施主突然受制,心中一定不服,贫尼想不明白施主为何在紧要关头突然失态?”‘雪人’被她擒住,败得很冤,他懊恼道:“要不是那妮子突然拿下她的脸纱,令老夫一时震惊,老夫岂会着你的道儿!”静庵师太看了看秋红姑姑,诧异地问道:“施主此话怎讲?”‘雪人’愤愤地说:“老夫受奸人蒙骗,千里追寻,结果所追之人不是所寻找的人,岂有不震惊之理,否则,凭你们几个,再过千招,未必败给你们。现在说什么都迟了,老夫阴沟里翻船,赔了夫人又折兵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,请你们给老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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