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:
三位董事的名字——全是妮可的手迹,或许戴天仇压根就不知道这回事。
林逸芬也寄了卡片。“你离开后一切都不大一样了。”她写着:“生活本就无
乐趣可言。有空给我电话,也许我们可以聚一聚、喝杯饮料什么的?”下面附了她
家里的电话号码。
丽诗回寄了一封信但没打电话。林逸芬会寄张卡片表达思念是很讨人喜欢的。
但她建议聚聚或许只是出于礼貌。林逸芬下班后甚至连午餐时间都不得空闲,再说,
除了在新生代上班时,她们没有什么兴趣相投的,充其量只是工作的伙伴而已。
除夕夜时,叶老夫妇主办了—个小晚宴。隔壁张老太太带着侄女、两对夫妇、
其他邻居们组成了欢乐的一群共贺大地回春。
丽诗不得不放松面颊展露欢颜,但她真希望能蜷缩到角落去,戴副虚假的面具
着实累人,她想在十点上床是绝不可能了,于是她走到屋外来透透气。
差两分十二点,她站在门外街口,迎着冷冽寒风战栗着,想像新的一年会是什
么样子。嗯,她猜想这全看她而定喽。唯有一件可确定的,她必须从这场可怕的梦
魇清醒、必须再次对事物兴趣盎然、必须再次活过来。
她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谁,她的自信瓦解、荡然无存。接连被两个男人抛弃对
女孩的自尊心是很大的打击。她从前不能把握住远在异国的徐浩然,他们时空阻隔、
参商不见,离了人也就离了心。现在她又如何能冀望像戴天仇这样的男人拜倒石榴
裙下呢?
玉秀因有六个月的身孕,所以一过午夜即去睡觉,半小时后丽诗也告退了,因
为她急欲躲到自己的“洞穴”去,她又在落泪边缘,而今晚定是隐忍不住了。
她倒向床,将邑郁一吐为快,她以枕头塞住嘴巴,尽量不要呜咽出声。内心这
可怕噬心的巨痛难道永无止尽吗?离开新生代公司不到三个月,感觉已隔三秋,而
她也像苍老了二十岁。一点半,整栋房子一片死寂,丽诗也是。虽然疲累不堪,今
夜却辗转反侧无法人睡。她试着阅读,但如何的专注于字里行间呢?大约两点,她
悄悄爬起,下楼弄杯茶喝,她蹑手蹑脚,不想吵醒任何人。
“拜伦”在厨房向她招呼。因为她公寓附近没有人可托养,只好带它一起回来
过节。
“拜伦也在庆祝呀?”丽诗倒给它一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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