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碰见让他嘲讽了,不气还哈哈笑的。给她指压,她没一个穴道阻塞,表示她活得没一丁点的压力,身心软得跟婴儿一样。她怎么有办法如此放松?他感到不可思议,这女孩的身体很奇怪。
花露露拿出白钵,一瓶装了黄液体的瓶子,调好按摩油,准备完毕了,站到床侧,对他说:“好,可以脱上衣喽。”
他三两下,扒去上衣,扔地上,趴好。“快点,病人已经入土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她右手捧著白钵,仰头哈哈大笑。“病人那么容易死的吗?”真好笑,手指浸入钵内,五指沉入油底,提手,在他背脊上空上往下移,精油沿指尖,浇到他背上。然后她吸气,收敛心神,放下白钵,手掌平放在那片古铜色背脊,缓缓吐气,手劲慢慢往他的肌肉沉没……
“呃……”下沉的力道顿住。
“怎么了?”他问。
“请你放松。”他的身体,在反弹她的力道。
“我很放松。”
“是吗?”
她再吸气,吐气,手掌平放,力量下沉,下不去,掌心仿佛抵在一堵顽强硬铁上,除非用蛮力,力气透不下去,但蛮劲只会换来两败俱伤,伤他的身也伤她的手。
“你在反抗我吗?这样我怎么帮你按摩呢?”
“我说我很放松,我不是趴得好好的,我怎么反抗你?”
“你没放松。”
“我很放松。”
“明明没放松。”
“够了。”坐起,他觑著小女生。“争论这个实在很荒谬,一我没病,二你不懂怎么治,忙了半天你连病人有没有放松都搞不清楚,等你摸清楚,病人都已经投胎好几次了。OK,游戏结束,我要看诊了,请便,东西记得拿走。”
楚天驰迳自结束疗程,回桌前坐下,要看诊了。
花露露杵到他面前,还在坚持。“你真的没有放松,还有,你身体确实有生病,一般人不会这么反抗——”
他站起来,拉住她的手,直接将她拖往门口。“掰掰。”打开门,推她出去,但门外却有人将她推回来。
“她不能走。”巴南挡在门口。“我要她留下来。”
“留在哪?”楚天驰没听懂。
“留在这。她在台湾的时间,可以顺便义诊,你们互相学习。她反正也需要地方住,你诊间隔壁的空房,可以让她白天看诊晚上睡觉。”巴南都想好了。
“别跟我开玩笑了,花明月回台湾都住你家,她女儿来了当然要跟过去住。”
“你才别跟我开玩笑了,我们两个大人需要自己的空间,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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