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一定是的,你为了荣华富贵杀死了我的妹妹,天理昭昭,你逃不了。周围所有人齐喝:逃不了!逃不了!逃不了!
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走到了萧怡身边,搂住她,说,杀死这个骗子!一个贱民妄图嫁给我,乱了门阀,罪不可赦。
想到这里我又打了个冷颤:我居然在这个年代结婚了,而我的丈夫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?
屋子里火炉暖暖的,闪烁的光芒透过红色的喜帕,晃我的眼睛。影影绰绰,我也不知道多少个人在这里面,只是僵硬得坐在床上,一动不敢动,一句不敢说。
沉重的凤冠压的我脖子疼,双手冰凉的互相握住,却丝毫没有互相取暖的功能。
许久许久之后我猛然惊觉,屋子里面似乎人少了,不对,我明明没有听见有人吩咐什么,按照规矩似乎也要有一番吵吵闹闹才对吧?
一道阴影挡在我的面前,遮住了灯光。
我呼吸似乎停住了,只听见火苗“噼啪”的声音,清脆又飘忽。
我低下头,等待他为我掀开喜帕。
久久,直到我面前重新有红色的光,才觉出来他已经离开我身前,我心里一阵躁动,他到底要怎么做?难道说他是不情愿娶我这个妻子的,因此连喜帕也不想掀?难道这新婚之夜要我一个人过?
我不在乎这个男人的爱情,可是,我却太在乎他起码的态度,我的衣食父母,生杀予夺。
忽然一只暖暖的手抓住了我纠缠住的冰凉的手,然后一张小巧的宣纸递到了我的面前:
“玉儿,吾妻。”
我忽然心里一动,想不到杨广如此细腻。接过那张纸,以及笔,在下面轻轻续写:
“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”
他写:“举案齐眉。”
我沉吟,皱眉,只为后面那句,到底意难平。轻轻落笔:“但愿君心似我心,定不负相思意。”
说那么多海誓山盟有什么用?到头来遇见了更好的,全把原先的抛弃,只求能够喜新不厌旧,有个担当,不负就是好的了。
只是,我看着墨滴轻轻落下,茚开,不由自主地写了一句:
“愿得一心人,白首不相离。”
“当真?”他写,顿了下之后,“你我并不相识。”
我接过另一张白纸,只觉得如此奇怪,在这个年代身为王爷,他怎么会如此的情思细腻,真仿佛柳言所说,带着那么一点诗人气质。我对他有了一丝好感,这不该是个绝情绝意的人吧。我到底怎么做会投他胃口,让他心生喜爱呢?
我思索,然后写:“玉儿相信缘份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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