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劝过太子,今日乃是给二弟接风,不宜带云昭训来的,可是太子……太子不听,反而大怒,说臣妾善妒,甩手就走了。”
“行了,”独孤后打断了元魏氏,冷冷的道,“我知道不是你的错,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,我也不想为难谁。你下去别让那个女人过来就是了。”
“是。”元魏氏黯然下去。我心中忽然蒸腾出一种兔死狐悲似的悲凉。在这个年代,女人就是这样一个附属的东西,她的尊贵、幸福、荣宠都来自于自己男人,那个男人想给予就给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