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陈相关——密切相关的呢?”
“柳言亲自日夜监视,已有备查无备,沈南新怎么可能不会露出任何蛛丝马迹?他同陈人有信使往来。”
“信为何内容?”杨素眼中又是一抹光芒,快速道。
杨广脸色一沉,“没有拿到,那信使吃下密信便自尽了,我就算开膛破腹也取不出。”
我忍不住插口道,“你真的那么做了?”
“没有,”他拍拍我的手,“他吃的又不是蜡丸,我就算破腹也取不出,还何必那么做。”
我打个冷颤,他言下之意如果是蜡的,就会那么做了?
“这倒不好办了,”杨素叹口气,“打草必然惊蛇,再继续盯梢想来也未必有什么收获,还可能会被对方反戈一击,设下圈套。”
杨广一笑,“我谅那个沈南新也没什么花样了,陈如危卵,命悬一线,他还能做些什么?”
“王爷不可大意,”杨素严肃的道,“那陈人,既能地处长安若干年不被人注目,又有死士追随,必然组织严密,规划得当,势力庞大。他同东宫往来,只能是敌不会是友,于我们就更如是了。”
杨广收敛笑意,点头道,“杨大人所言极是,单说沈南新所进贡那套蜀甲,哼,就是明证。”
“不错,此人深谙太子习性,想必能完全预料到太子的做法,这么做对他的益处又是什么?”
杨广微微一愣,道,“太子这么做,自毁长城。”
“晋王说的是,”杨素点头,“因此太子想要带兵攻陈的可能性就更是微乎其微。”
杨广不解,皱眉道,“这不是多此一举吗?太子原本就没这个能力——如果太子去了,他们陈还能挣吧挣吧,换个人,只能让他们陈更吃力才是。”
杨素笑道,“王爷,臣虽然不知沈南新到底是谁,但此人才智非寻常人可比。”他缓缓转过头,长叹道,“国有难,就有国士出现,古有弦高犒师,沈南新此举大有古人遗风,可见商人亦是国之栋梁。我大隋天时,地利,人和,陈之将亡,其实可以预见,更换主帅,又算得什么,可沈南新这一举并非是想更换个主帅这样的无用之功。王爷,子有云,今由与求也,相夫子,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;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;而谋动干戈于邦内,吾恐季孙之忧,不在颛臾,而在萧墙之内也。这沈南新之意不在对陈,而是想在我大隋之中埋下恶种,破坏我们的人和,让父子猜疑,兄弟阋墙,而后……自乱江山社稷,他陈才能有机会东山再起,收复失地。”
杨广半天沉默不语,脸色阴沉,想是他并没有考虑那么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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