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个样儿,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呢还当自己。”
我知道玉欣,是萧怡在这个府里的丫头,于是心里隐约的就是一凉,仿佛知道了什么,强忍着才让声音不发抖,“你这个丫头,有什么事儿非爱跟人家较真儿,忍忍的怎么了。”
“王妃!”连环一脸急,道,“我才不是为我自己急,是为您!王爷已经连着去萧怡那儿好几个晚上了!玉欣开始还不敢怎么的,今儿早晨就跟我那儿指桑骂槐,得意洋洋,颐指气使的,好像咱们已经不成了,她主子才是王妃一样……王妃?您怎么了?”连环吓的一下扔下脸盆儿,冲到我身边,扶住摇摇欲坠的我。
我使劲儿的按住桌角,手上青筋隐隐若现,咬住嘴唇才不让牙齿打战的声音传出来。头一阵一阵的眩晕,连环说的,我不是没有预料到,只不过拿自己当个傻子瞎子,装糊涂,可是现在连环非给我撕破了窗户纸,让我不能装聋作哑。
黄铜的脸盆儿掉在地上,水洒了一地,热气腾腾的,而脸盆儿则滚了几下才停住,清脆的一声响然后一动不动。
“没事没事,”我攥着连环的手,勉强的笑道,“就是前几天的病还没有好利落。”
连环向来是懂得我的,不同于唐谦总能窥测到我的心意,可是连环能猜出我的哀乐。她立刻什么都不说,待我站稳了之后松手起开身,去收拾地上的脸盆儿和水。
“王妃,我让人过来擦擦地,然后我再重新端水过来。”她轻轻说道。
“你去吧。”我僵硬的笑虚假的挂在脸上不动。她出去后我一下虚脱了的跌倒在地上,泪水不断的涌出来,我双手乱擦,然后踉踉跄跄的跑到床边,扯下帐子,趴在床上,压抑住所有声音的哭。杨广,你这到底是在做什么,你给了我一个华丽的开头,又让我鼓足勇气,当我像个最膨胀的气球一样幸福的时刻,你再用一枚针轻轻的扎我,“啪”的一声,让我的幸福烟消云散,一切回忆此刻都像个假像一般。
昨晚,你还口口声声对我说,一切为了平陈大计,你忙,很忙很忙,之前你也对我说,你睡书房,你怎么会这样?我忽然忍不住冷笑,何必对我说假话,你就算去了你宠爱的妾室屋中过夜,也是于情于理都名正言顺的,我这个妻子根本管不着,你何苦骗我?她比我深情,比我美貌,想必也比我有才情,能跟你一起吟诗下棋弹琴论道,让你醉卧温柔乡里不知道此时是合时。
忽然想起前几天柳言给我讲的一个笑话,陈后主宠爱美人,很少到皇后沈婺华的房中,偶尔去了一次,还未到一刻就走人,皇后也不挽留。后主写诗戏赠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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