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我喜欢,那么喜欢他的温度,他的身体,他的一切。
“早晨了。”我轻轻的道,“我该走了。”
“不许你走。”他嘎着嗓子。
“又闹。”我轻轻道,“你还要让陈主写招降诏书,那么多事情。”
杨广松开我,叹口气,睁开眼睛望着我道,“玉儿你不用那么懂事,不要那么懂事好不好?”
“怎么了?我又错了?”我低下头不看他,慢慢的坐起身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