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我赶忙起身,跑出去,细雨淋了一身,开了门,赵大娘站在门口,一身湿漉漉的,我忙道,“赵大娘,快里面去,有什么事而进来再说,当心淋病了。”
赵大娘一脸焦急道,“我不去了,徐夫人,您能否帮我照顾一下我那孙子,我要出门一趟。”
我一怔,不明所以,不管怎么说先应承下来道,“这当然没问题,可是您说下,到底怎么了,我能帮上什么忙吗?”
赵大娘眼圈一下儿就泛红了,道,“徐夫人,这孩子从前天夜里开始浑身发烫,我开始没当回事儿,最近变天变得快,我以为着就是伤风了而已,不打紧过两天就好。没想到,到了今儿早晨还没好,温度越来越高,人都昏过去了,身上出现了一片一片的红斑。我吓的去找大夫,可是大夫看了之后居然说他没见过,让我另请高明!我一个老婆子能有什么办法。听人家说附近天台山的上高僧们经常会下山替穷人看病,其中有大师能妙手回春,我想上山去看看,这大师们都菩萨心肠,能够请一位下山来给我那孙子看看,就有救了。”
我望着赵大娘,一头灰蓬蓬的乱发,说不出的惊慌失措,她这般去山上,让人如此放心?略一沉吟,便下定决心道,“大娘,这样,我把子衿放你家,你帮我照看着子衿,再过最多一个时辰,等唐谦从集市上回来,让她抱回来就是了,我现在上天台山,帮你请大师们来,我佛慈悲,那些大师们总不会见死不救。”
赵大娘哽咽一声,道,“如此便多谢徐夫人了,你比我能说会道,大师们一定听你的话,跟你下山来的。”
我没时间在同她说这些,进屋抱起了刚刚醒来的子衿,交到了赵大娘的怀抱中,犹豫一下道,“大娘,麻烦您让这孩子跟您的孙子分屋子,伤风传染,子衿太小,恐怕会承受不住。”
赵大娘道,“我晓得,要不这样,子衿反正也不爱乱动,就还在你家摇篮里,我俩边跑着,这样你我也都放心。”
我这才放心,道,“那就这样,我收拾一下,就去了。”
安顿好子衿,我拿上一把油纸伞,就匆匆出了门去。
赵大娘年过五十,儿子多年前生病去世,儿媳不知所踪,就留下个孙子,两个人相依为命,这孙子就是她命根子,我明白她的感受,怎么能不帮忙?更何况,赵大娘于我,实是有恩。想当初我和唐谦刚到这里,两个女人,其中一个还是个孕妇,没有男人,谁见了我们不侧目?就算这隋年间不若后代那么保守,也没开放到到处见单亲妈妈。我们说是表姐妹,我夫家姓徐,因避祸来到南方。这样语焉不详的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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