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道,“你又知道什么,我不想说这个!”
他轻轻地起身,深深的望着我,道,“我猜,我知道得比你以为得多一点,而你知道的,可能比我想象的还要少一点。”
“那都是我的私事,”我尽量平和的道,心里却感觉有千钧巨石。
“我不懂,”沈南新道,“告诉我什么叫你的私事。”
我望着他,心里忽然出奇的清晰,道,“我惦记不惦记他,是我的私事,那私事,不关你事,也根本不关他事。”
“不关他?”沈南新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,重复道。
“对,”我笑道,望着船外漫山遍野的野花,“不关任何人,这辈子,我和他老死不相往来,我爱他,但与他再无关系。”
第五十六章 秘密
同沈南新说完那句话,我便一笑起身,然后扬长而去。
而后的日子,我没有在家收沈南新那些稀奇古怪、莫名其妙的礼物,而是得工夫便去智觊大师处。
智觊大师并非时时都在,在了也未必有空。我不在意这些,寺里的大小僧众同我熟悉起来,见面微笑打个招呼,那间最小的客房俨然是我清修的地方。听着一声声庄严的暮鼓晨钟,声声中晨昏交替,只觉人世不过如此,我已拥有太多,无论怎么付出也回报不了我上苍所给予我的所得的万一。
慢慢的,柳言也成了我心中一个浅浅的影子,每个人在属于自己的道路上奔波不已,为了自己的理想同过往渐行渐远。当此时,我格外的敬重起柳言,一个人儿女情长易,认真做事难,认真做事易,持之以恒难。柳言在我所不能理解的隐忍中,孤独前行。或者杨广是他认为最适当的同路人,但是,杨广却永不会是他的知音。
杨广的样子还是那样深刻的铭记在骨髓里,我出神的望着窗外的翠竹,爱一个人有时候可能会穷尽一生。我是个老实本分的人,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,直统统的直来直去。他不能给我我需要的,我便只能跟他分开,爱情,有时候并非死缠一处,牵扯不休,到头来一团污烂账。幸福、美好、安稳、甜蜜,无数的形容词可以取代爱情共度一生,如果没有体会过爱,或者我也能那么过一辈子,但是一旦知道了,我便不会用别的情感取代,那对别人是一种不尊重,对自己一样,一生何其短暂,把握着一种感情那么难吗,我轻轻叹口气,人生不满百,不能作决断,只是我会努力下去,为着一份纯洁的心境而勇敢,像柳言,即便孤军奋战也永不停步。
有时候不爱,比爱还坚持。我相信,这种坚持并不让我在爱情上卑微,而是骄傲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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