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署,才会来这一趟。杨广在身边,我们又能谈什么?
“玉儿小姐。”沈南新清朗的声音响起。
杨广晃着茶杯的手忽然停了。
我不理会杨广,喊道,“快进来吧,外面雨大。”
“多谢小姐。”
沈南新推开门,立时有水气涌入,幽静清冷,弥散到屋子的角落。他乌黑的头发上挂着点水珠,滚到肩膀,殷湿了一片,墨绿色的长衫,更衬的人挺拔俊秀,苍翠似雨后松竹。虽然面色有点苍白,唇上也没有什么血色,但双眸熠熠如星子。他笑道,“玉儿小姐身体看来没有大碍,沈某悬了多日的心才算放下来。”
就听见“嗒”的一声,杨广轻轻的把茶杯放在桌子上。
沈南新像是才发现杨广,微笑道,“原来……还有故人在此,沈某多有失礼,见谅了。”
杨广站起身,走到窗户边,站定了,推开窗,屋子里的宁静顿时被哗哗声取代,我忍不住地打了个冷颤。
沈南新眼神从杨广身上回来,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,旁若无人道,“玉儿小姐,师傅说你打算下山静养?”
我微笑道,“是,打扰智觊大师这么久,我已经够汗颜的了,如今已有所好转,伤势稳定下来,再不走,成何体统。”
“那你打算住在哪?”他问道。
“我家,”我叹口气道,“许久没回去,只怕屋子里面到处是蜘蛛网,也没人回去送个信儿,赵大娘估摸着得担心死。”
“别担心,”沈南新道,“我派人每天给你收拾一次,跟街坊邻居说你去寺里吃一段时间斋饭,你回去他们也不会说什么。”
我惊喜,道,“那真是多谢你了,沈大哥,难为你想的这么周全。”
他笑道,“我们什么关系,应该的。”
我一笑,心知他在说我乃是他的“伯母”,可是这句话难免有故意歪曲给杨广听的意思,想到这,不由得瞥了一眼杨广,他还站在那儿,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没听到。
“沈大哥,”我低声道,“你最近还好吗?”
沈南新静静的注视着我道,“一切都好,最近有个师弟来拜访我,每天同他一起谈文论道,不亦乐乎。他聪明绝顶,跟我又特别投缘——我跟他实在是情同父子,偏偏老天无眼,让我们做了师兄弟。”
我忍不住笑道,“这种事情不怪老天,要怪就怪智觊大师。”
沈南新叹道,“不错,我跟你说,他老早就看我不顺眼,从小就在我耳边啰嗦来啰嗦去,比我爹都恼人。”
说完,相顾莞尔。
我还有好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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