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微笑道,“不是,你成就一个霸业会有太多的牺牲,这些个牺牲我可能都忍受不了,比如你同陈舒月的关系,我不能容忍;再假设比如你不得不杀沈南新,我不能容忍;你以天下人为牲畜,我一方面赞叹崇拜,另一方面决不能容忍,我们之间不能苟且的太多了。”
我的尊严和他的霸业,这两个总得牺牲一个才有可能协调,但是,我们谁也不愿意牺牲。
“这些沈南新可以满足你?”
我叹口气,道,“你怎么总不能忘记他?唐谦到底跟你说什么了?我们是故交,又有智觊大师在其中,感情好一些再正常不过。我和唐谦两个人过,他帮帮忙,你却恨人家。难道我跟唐谦过的饥寒交迫,落魄不已,等着你来当救世菩萨你才满意?”
太阳越升越高,屋子里越来越暖,只是这样的对白,让人心里暖不起来,凉凉的,有一点疼,有一点酸。
杨广最后,以一句肯定的,不管你怎么说我也不会放你走作为了结束。这个人,好说歹说都一样,没有任何变化。只是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,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点狼狈,一点受伤。似乎只有不断的折磨着,才能肯定对方的痛苦中所窥见爱意。
接下来的半个月,我们相安无事,关于沈南新、关于彼此放手的争论仿佛从来没有提起过。杨广以我的屋子当他的王府,进进出出着给他传递着各种信件公文的人,杨素偶有信来,俱是报喜,南方的武力叛乱,日渐稀疏,假以时日,就可好转。只是那一只神秘的武装却依然在不同的地点出没,神龙见首不见尾,但依杨素所见,神秘,对敌人对自身是一把双刃剑,正因为其不想露痕迹,所以不用担心其做大,越拖延下去,对那股力量就是不利,要么南方思定,他们会无疾而终;要么他们会孤注一掷,露出踪影,被隋军一网打尽。
我想,这是他们小看了沈南新的地方,沈南新的抱负,不在眼下,而在五十年后,若是一个不足够有魄力的君主,五十年后的天下大乱,沈南新就是一个类似于德川家康似的人物,纵然白了头,却能夙愿得偿。忍,是一个所有人说的,太少人做的的事情。历史到底会如何进展呢?我冥思苦想也想不出,不知道我的出现会让历史流向何方,我没有做任何事情,那么历史就会如同曾经的一样,杨广登基,死于非命,而后李唐继任。那么,我有些慌乱的想,沈南新呢?五十年后,那个约定的时候为什么看不到他?他身后有着南方所有豪门望族的鼎立支持,就算是李唐也不足以抗衡,李唐所有,不过是同杨广类似的北方豪门的支持而以。难道就是杨广在短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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