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要挟晋王让你走,对不对?”
我被杨素这般奚落,不由的怔怔道,“杨大人,您有鸿鹄之志,可总也得容许天下有燕雀吧?我也不知道您所谓的略知一二是知道多少,不过按您逻辑,您知道不知道也都一样,总之晋王是天将降大任的斯人,我是苦其心志劳其体肤的祸害。我应该做的,就是他说一我不二对吗?我……我……”我发现自己说话找不着北,心中更加气苦,想着昨日种种,当着杨素却不想露出——露出也不过是被他继续斥责。
“王妃……”杨素长叹一声,神色温柔道,“刚才杨素是故意,否则您怎么可能听我说话?臣与您相交也算多年,对您怎么会真的一点不解,您对晋王……”他摇摇头,继续道,“可我刚才所说,也是事实,晋王现在也很累,他在朝中的‘外忧内患’真的是不对您说而已,您体谅、迁就一点,当非难事,可是对晋王而言,就是莫大的鼓舞。”
我百口莫辩,这一天一夜五内俱疲,肝肠寸断,在人眼中就是一个不分轻重的蠢女人。
“杨大人,”我轻轻走到门口,依在门框上,望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雪道,“我想问您,是不是我的感受都可以忽略?我希望您如实的回答我。”
杨素站起身,在屋子里面踱步,道,“也非如此,王妃,可是您为什么不肯从另一个角度出发,您去想晋王所做,是为天下、为历史。他的胸怀、抱负,杨素虽虚长几岁可甘拜下风,为能在世之年遇见如此明主而兴奋,他作为‘普通男人’的那颗心,全给了您——您到底还有什么不能忽略的?难道您要的比一颗心还多?”
我灰头土脸,早早就知道不能跟杨素说话的,跟他说,最后的结果一定就是无言以对。连我自己都觉得都是我的错,不明事理贪得无厌。
可是,我抬头望着杨素,幽幽道,“杨大人,如果我就是做不到呢?”
见他不答,我叹道,“您出了一道特别难的题,顺着这个思路下来这个题只有一个解,就是我要留在晋王身边,其余的统统都是错误的答案。可是这逻辑从最初就有一个悖论,您的命题中为什么一定让我作为一个变量,去进行变化呢?杨大人,您偷换概念,现在的问题根本不是我去怎么做,而是我根本不想再在你这个逻辑中扮演任何角色任何变量,我说明白了吗?”
杨素凝视着我,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。
我苦笑着转过头,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,轻轻道,“杨大人,我能体谅您所谓的晋王的难处,也想尽量帮助,说到底夫妻一场是缘分,可是力所能及的我做,力所不逮的,您不该强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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