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他费劲的道。
于是,在后面的日子里,他一口咬定我必然在他昏迷的时候百般折磨,而他是不堪忍受才会在谩骂声中一怒而醒。我搂住他腰,一分一秒都不想分开,才不管他说什么,我笑道反正你现在是虎落平阳,龙搁浅滩,只能让我为所欲为。
杨广昏迷了四个多月,终于醒了。
稍微好一点,我就把这四个多月以来的事情告诉了他,其实,也就是一件事,即我跟柳言的安排。说的时候我心若擂鼓,诚惶诚恐,不想我说完了,他只是简单的“哦”了一声。
我问道,“你不会很生气很生气吗?”
他斜我一眼道,“你们已经合伙把我给‘做掉’了,还问我生气不生气?不错,我很生气,能挽回吗?”说完又叹道,“我折腾你无数次,都比不了你这一次,玉儿啊玉儿,你们两个够狠。”
我见他神态,已然放下心来,笑道,“谁让你总命令我,这是报应。”
杨广道,“反正是柳言,我也不担心,他有足够能力执行我们的所有计划。”
我轻轻道,“他这个人,是执着而又落寞的。”
杨广点点头道,“是,他有同路人,可却没有知音,我一直不能够了解他心,取的是他的才与品行。”
默默的,想起了我带着杨广走的时候,柳言送了我们很久,不得不分手的时候,他沙哑着嗓音道,“夫人,您还记得在江南,我背着你们私下安排你们重逢的事吗?”
我道,“当然记得。”
他道,“您恨我吗?”
我摇头道,“还说这个做什么?我当时就不恨你了,我知道你心里是为了我的。”
“走吧!”柳言低声道,“此去经年,再无相会之期,只愿你们一切都好。”
我转过身,上马车的时候,听见柳言轻轻地说了一句,“这次,有个理由我没有说——我心里也还是为了您的。”
我心中一震,猛然回头,却发现,那道灰色的背影已远去。
“想什么呢?”杨广搂住我腰,问道。
我靠在他怀中,汲取着他的味道,展颜道,“我觉得自己太幸福了。”
“其实,”杨广在我耳朵秘密似的道,“你曾经在我昏迷的时候说的那些话,我都听见了,只不过我却在一个白色的长长的通道中,不停的奔跑,听着你说,我特别的着急,可那条路太长了,长到我跑了四个月。”
我全身一滞,满脸通红,脱口而出道,“你都听到了?!”
他紧紧搂着我道,声音暧昧道,“不错,我都听到了。”
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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