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时机,当下盯着麦穗道,“原来是你,你怕雅萍生下儿子,于平安不利,是也不是?”
麦穗一惊,她心中坦荡,却没想到此事能与她牵扯上,平日和气的公爹疾言厉色,竟是认定了她,忙起身笑说道,“父亲,这汤我也是每日都喝,却不知是什么浣花汤,小丫头说,是驱寒补血的。”
乔仁泽道,“既是你当家,厨房里每日买的什么,吃的什么,你心中应该有数。”说着话看向方婆子,“你说,可是大奶奶主使?”方婆子身子一缩,“这个,奴婢不敢说。”乔仁泽一指麦穗,“你竟是这样的心肠,可叹我一心待你,这就找了麦兄弟来,将此事仔细说上一说。”
此时乔安从门外进来,察觉气氛不对,进来问道,“出了何事?”麦穗看向他,他定会信我,乔湘灵在旁抢着道,“麦穗一直喝着浣花汤避孕,不想给你生孩子,顺便害了苏姨娘。”乔安一听,想起麦穗所说三年之约,你竟是如此未雨绸缪吗?一心想要三年后无牵无挂离开我?疑心看向麦穗,麦穗触到他的目光,你竟会怀疑我?
一声冷笑说道,“没错,就是我,我讨厌乔家,早就想离去,今日罪证确凿,你们可以名正言顺休了我,又不会被戚叔父怪罪。”说着话往门外冲去,乔安心中的惊疑一闪而逝,过去一把攥住她手臂,“麦穗,此事大家当面说清楚了,你别一时鲁莽就妄担了罪名。”麦穗狠狠一脚踢在他腿弯,乔安吃痛松开手,麦穗风一般跑了出去,乔安忙喊秀禾墨砚跟着。
苏雅萍只想让乔太太继续病着,并不想牵连麦穗,因麦穗当家极为公道,从不有意为难她。揉了揉乔仁泽后背,“老爷,奴家觉得不是麦穗所为,奴家来到乔家当日,饭桌上就有这汤,那时太太还没生病,再说了,麦穗就算害我,可以想别的法子,也不会有意累及自身,奴家瞧着,她和大爷十分恩爱,怎么会不愿意给大爷生孩子?分明是有人在害她也在害我。”
乔安知道自己一时犯了小器,错怪了麦穗,心中痛悔,想要赶快了结此处的事,好回去哄劝麦穗,咬着牙目光扫过三位姐姐,就问乔湘银道,“二姐姐家中那么大的药房,有很多浣花吧?”乔湘银一愣,却也没有否认。
此时许锦文为乔太太把脉针灸过,吩咐人将她抬回屋中好生照管,回头问乔湘银道,“湘银,这几个月来,药房中浣花少了许多,问过卖药的伙计,说是湘灵派人要了去,我想着,许是给裴家那些大丫头用的,今日看来,是我料错了,湘银说实话,浣花给了谁?做什么用?”
乔湘银低了头,许锦文又唤一声湘银,乔湘银从未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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