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的斩首,流放的流放,女眷入了奴籍,木家自此衰落凋零。
麦穗心中惦记乔安,后悔自己逗他,提什么三年之约,害得他有了误会,又想到那浣花汤,乔太太病倒在床,也不忘害她,不由咬牙切齿,你是乔安的娘,不能杀剐,我就夺了你最在意的,你既交由我当家,休想再拿回去,她尚不知乔仁泽作为,知道了不知又作如何打算。又想到乔安刚刚被抽了鞭子,心紧缩在一起。
麦家小院中人人郁闷,一夜过去,第二日一早,麦清一开院门就大声嚷嚷起来,“姊夫还在院门外跪着呢,满头都是汗,快要晕死过去了。”麦母疾步出去,要扶乔安起来,乔安不肯,麦母叹口气道,“你这孩子,先回去,让你父亲来,跟你岳父求情才是。”乔安强撑着笑道,“我先跪上一夜,以表我的诚心,岳父母消消气,麦穗消消气,大家都消消气,我再回去。”
说着话摇摇晃晃起身,艰难上马走了,麦母忙让麦清装满一个水囊,拿两张刚烙好的葱油饼追了上去,乔安吃喝几口,一路咬牙策马飞奔,来到城门外看到墨砚,一头栽倒下去,醒来时墨砚正哭丧着脸看着他,乔安摇摇头,唇边挂一丝苦笑,“墨砚,要怎样做?才能让麦穗回来?”墨砚叹一口气,“小的昨日刚听了一段书,说是薛丁山对樊梨花三休三请,进了寒江关一步一磕头到了樊府,樊梨花才回心转意。”
他本是随口一说,乔安却当真了,点头道,“好主意,就这么办。我出了县府城门就磕头,三步一个,一直磕到白水村,岳父知道我的诚意,兴许会网开一面。”
打定了主意回到乔府,乔太太此时醒了,看到乔安进来老脸一红,带些羞惭道,“娘做了恶事,没脸见平安,只是平安,娘对这门亲事本就不满意,如今又闹到这步田地,倒不如……”乔安摇头,“娘,我要头顶了香炉,三步一叩首前往白水村,替爹娘向岳父母请罪,爹娘若还要苛待麦穗,儿子就离了乔家,到白水村入赘去,若岳父母不肯让我入赘,我就带着麦穗远走,找一处没人认识的地方,过我们的日子,爹娘就当没有过我这个儿子。”
乔太太一听白了脸,乔仁泽听到乔安回来,出了书房来到廊下,麦守义鞭打他不象对乔安那样客气,抽得他身上脸上都是伤,头上缠了白布狼狈不堪,又因在乔府门外,被许多人看了笑话,心中恼恨不已,麦守义既如此对我,我又何需怕他们?不就是一个戚传贵吗?我又没有作奸犯科,他官再大又能将我如何?不如借机拆了这门亲事。
刚打定主意,就收到戚传贵书信,信中言说自己驻守边关有功,圣上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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