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十一低头,唇捉住她的唇,伸手环住她腰,将她压在怀中,好半天放开她恶狠狠说道,“那日夜里的事,我后悔了,我这会儿想讨要回来。”飞卿无力靠在他怀中轻喘着,通红着脸竟点了点头,容十放开她,牵着她手笑道,“吓唬你的,我们好好说说话。”
二人坐下来,容十将自己和乔安打听到的消息仔细说于飞卿,飞卿听得低了头,“是我的执意连累了你们。”容十将她的手握在掌心,郑重说道,“飞卿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的事就是乔安的事,是以,你是躲不开我们的。”飞卿叹一口气,容十看着她笑,这样的烈性子,总算也有被打动的时候。
唤了小丫头去请来乔安和麦穗,四人坐下仔细商量,容十问起王怀宁是否可信,麦穗笑道,“放心吧,我要他的命,他也肯给。”乔安在一旁黑了脸,麦穗吐吐舌头,“我为了让你们放心,说得夸张了些,我们一起长大的,自然信得过。”
四人去一趟白水村,将麦清送了回去,然后到了王怀宁家中,麦穗将木清泉之事仔细讲来,王怀宁听后敛了眼眸,少见的深沉,沉吟好半天斟酌说道,“于我们有利的是,恭王陵墓新址就定在昌都县城南二十里的白头山,恭王已在昌都县买了一所大宅,准备亲自坐阵,我们在自家地盘上更容易有作为,不利的是,皇上对恭王十分看重,钦赐白头山改名倚帝山,我们要对付恭王,无异于以卵击石。”
他口称我们,显然是站在了己方阵营,飞卿说道,“他一个金尊玉贵的王爷,当年费尽心机对付家父,显然是家父察知了他见不得人的事,此事定非小事。”容十点头,“飞卿说得不错,恶人自有恶行,我们无需与他硬碰硬,只需捉住他的罪证,然后上达天听,自有人对付他。”
飞卿看着他笑了,他想的,竟与自己一模一样,麦穗在旁感叹道,“你们两个好生厉害,我就想不到这么多。”容十笑道,“是平安将这些线索连起来的,平安精于算学脑子缜密,荞麦穗,小心他算计你。”王怀宁郑重说道,“没错,麦穗之前那样厌恶他,怎么短短数月,就对他动心了?想来是他算计于你。
乔安忙道,“即便算计尽天下人,也不会算计麦穗。”麦穗笑道,“我信他。”飞卿在旁摇了摇头,容十就冲着乔安笑,乔安假装没看到,一本正经与王怀宁说话,王怀宁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