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,原来你们是秦王的人。
秦王的朋友就是燕王的敌人,为保住子墨,我必须投靠你们的对手,可燕王姬妾成群,不能长久依靠,那么,就抱住怡妃这棵大树,恭王之死与你们有关与否,我就一口咬定是你们,怡妃娘娘总得发泄一下自己的伤心。
她差人去一趟昌都找到裴仲廉,几杯花酒下肚,裴仲廉说出昔日白头山被埋之事,证实了自己揣测,苏雅萍心中笃定,用尽心思讨了怡妃欢心,日趋频繁得被召进宫中。
麦穗浑然不觉,小日子清净怡然,肚子渐隆,从后看细腰一握,从前看若衣裳下藏一只圆球,眉目更加妍丽,头发乌润肤色水滑,任人看一眼便挪不开眼睛。乔安更是费尽心机疼爱,哄她高兴。
麦穗则心疼他忙碌,只要回家,便想法设法为他排遣苦累,小夫妻二人相互疼爱,汪在蜜中一般。
乔安一介微末小官,为何如此忙碌?原来又奉秦王之命编纂新历,不以朔望定月,而以节气定月,以利于农时掌握与安排,秦王命他九月初一前务必交出草案,九月初一,乃是燕王的生辰。
乔安召集几名同僚,一头钻进翰林御书苑,遍读历朝历代版本不一的历法,并求教各位精通历法的圣贤大家,八月三十一早,将手绘的新历交在秦王手上,秦王翻看着,连说妙极。并指指一旁坐着的容十,“天助本王,容主事已查出二十年前司天监正暴毙疑案,司天监正非自焚,而是被人勒死后焚尸而死。”
乔安笑问如何察知,容十一笑,“若是自焚,则嘴部和咽喉俱黑,而刑部验尸官记载,司天监正喉咙中干干净净,为了周密,又到他故里开坟验尸,确实如此。”乔安笑问如何想出的,容十笑道,“数月来一直在探查此案,想得头痛,到刑部后面的河边踱步,有两个孩子在烤青蛙,其中一个说活着烤,一个说要打死了再烤,我便问为何,孩子说是活着烤虽然口感新鲜,但是喉中太过脏污,我自己捉两只烤后剥开,方才明了。”
秦王自进宫面圣,乔安与容十难得轻松,到樊楼吃酒,容十斟一盏酒笑问他,“好奇吗?”乔安装傻,容十抿一口,说声好酒,桌子底下伸腿踢了一脚,“别装了,你不想知道王爷为何做这些?”
乔安说不想,容十又踢一脚,“我怕王爷有意刁难你,大着胆子问过了,王爷据实相告。感动吗?”乔安嗤一声,“你比我更好奇才问的吧?你一旦起了好奇心,吃不香睡不着。”
容十卖关子,“好,那就不告诉你。”乔安瞪他一眼,“有屁快放。”容十笑道,“二十年前王爷降生,司天监正被人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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