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几上,怡妃身子一颤,此时太子方从飞卿身上收回视线,忙问:“父皇为何发怒?”
秦王给飞卿使个眼色,飞卿忙忙告退走出,秦王大声吩咐道,“都退下,封闭庭院。”
皇帝点点头,家丑不可外扬,看向怡妃一声冷笑:“恭王?仗着祖宗贪生怕死封了王的施氏?二十多年不见,朕都忘了他的模样,怎么,怡妃与他乃是旧识?”
怡妃趋前几步跪了下去,泣道:“妾身应选前,他常来找妾身,这琴是他甜言蜜语哄着妾身送的,后来妾身应选进宫,跟他再无来往。”
太子站了起来,过去扶怡妃,笑道:“父皇息怒,不过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,今日特意翻出来,也不知是何居心。”
皇帝脸色稍缓,皇后唤声来人,递给皇帝两样东西,指着那卷宗道,“此乃施氏一族的密档。”又展开画像,皇帝一瞧再看看太子,站起身抖着手道,“来人,扒了裤子验看。”
怡妃大声分辨,“分明是一场鸿门宴,要害我们母子,皇上,别被这些人蒙蔽了双眼,肇儿是我们的孩子,皇上悉心疼爱,今日因为这些人挑唆,就要将他置于死地吗?”皇帝略略犹豫,是啊,也许不过是巧合,被用来做文章,底下跪着的,分明是自己最疼爱的儿子。
皇后指着密宗上一句,“忌食胡桃。来人,给太子用些胡桃羹。”怡妃忙喊道,“太子吃胡桃会死的,皇上,要说太子与施氏有些想象,我母亲乃是施氏的旁支,是带着血亲的,皇上。”
秦王一击掌,一个人被推了进来,看到怡妃趴倒在地叩头:“娘娘,小的被逼无奈,对王爷不忠,还请娘娘恕罪。”
怡妃看向他,恨声道,“你又是谁?被用来构陷我吗?”男子叩头道,“小的乃是贴身伺候恭王爷的福康,小的当日贪生怕死,逃了出来,娘娘,小的有负王爷多年爱护和栽培。”
怡妃喝一声滚,秦王起身道:“父皇容禀,此人乃是刑部前往凃州查案的时候,偶然遇见,罪名原是盗抢他人钱财,谁知他受刑不过,竟然招供一桩惊天大案,儿臣不敢做主,特进宫求见了母后。”
皇后点点头,起身一福:“知道此事后,臣妾几日几夜不得安眠,怕有人故意构陷太子,又担忧皇上知道后伤心,方有了今夜宴饮。”
太子一跃而起,朝福康扑了过去,秦王先发制人,将太子摁倒在地,太子挣扎着喊道:“上不得台面的腌臜,竟想出这样的手段来争储,本太子龙子龙孙,岂容你这个扫把星置喙?”
皇帝看一眼福康,喝一声讲,福康遂说出当年木县尉之事,其时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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