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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该死!你这笨女人!”藏玄涛星目怒嗔地检查它的状况,探到她还有脉动后才松了一口气。
其实,他早就知道背后有人要偷袭他了,他故意不动是等待反击的时机,谁知道这个笨女人居然傻呼呼地冲了过来,严重破坏了他的计划,如果她不是身受重伤,他一定会掐死她这个鸡婆。
“虹情怎么样了?”杨宸心急如焚地挤到袭虹情的身侧,立刻抓起她的右手为她把脉。
“我……好痛喔……杨哥哥……”袭虹情那苍白的俏脸布满痛楚,同时嘴角也流下了一丝鲜血。
“痛就闭上你的嘴!”藏玄涛火大地吼她,都到了这种危急的时候了,她嘴里竟然还敢喊其他男人的名字,真是气死他了!
畅宸心疼地抹去她嘴角流下来的血丝,脑子里一片混乱。“虹情,你不要说话了,杨哥哥立刻救你。”
“你拿什么救她?她只剩下一口气了。”藏玄涛满腔妒火地讥讽他,当今之世,只有他一个人才救得了袭虹情。
“呜……我不要死掉……”袭虹情呜咽地哭了出来。
“别哭了!”袭千镶一边安慰地抚摸妹子的脑袋,一边冷静地向藏玄涛询问。“难道你有办法救虹情吗?”
对方那不惊不慌、妒火中烧的态度,让袭千镶对自己的猜测又笃定了几分。既然他还有时间吃醋,这表示他非常有把握治好袭虹情。
况且,他都能够医好袭虹情心智上的问题,那么,救回她的小命应该不难吧?
“当然!”藏玄涛抱起袭虹情的娇躯往内走。“白篆,跟我进来。狂风、卷雪,送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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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楼——“主人打算怎么救她?”白篆问道。
藏玄涛抱着已经昏过去的袭虹情,迅速走进寝房内。“除了我身上的血,还有什么能救这女人?”
“主人,这样做似乎不太好。”白篆紧跟在后,他不是讨厌袭虹情,而是觉得自己有必要让他的主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。
“为什么?”藏玄涛小心翼翼地把袭虹情安置在床上。
“因为她是灵王的女儿,一旦主人的血液进入她的体内,主人藏于血中的命牌势必被会她召唤回去,那岂不是功亏一篑?”白篆把话说得非常明白,以免日后他的主人反悔了,又牢骚满天飞、怪东怪西的。
藏玄涛倏地停下动作,回头狠狠地怒瞪着他。“现在是虹情的小命比较重要,还是那块天杀的令牌比较重要?”
这块令牌折磨了他那么久,他早就想摆脱它了,如今能拿它来救回袭虹情的小命,他何乐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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