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不是有一句‘不在乎天长地久,只在乎曾经拥有’吗?!”
“那是指手表,不是‘人’!”佩仪没好气:“而且,那个广告不是我做的!”
“都一样啦!”筱蝉不耐烦地一挥手,注意力转向紫绫,“欸!你这位‘事主’说句话怎样?!”
紫绫温言款款:“你们两人吵架我根本插不上嘴--我要说的是堂姊你们别为我担心,我自有分寸的。”
“你看吧!”筱蝉得意地一瞟佩仪,“多管闲事!”
佩仪瞠目,“紫绫……沈君亚他不是要跟你握握小手、谈谈纯纯的初恋而已……你!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”
“知道。”紫绫略带羞涩,“他……”
筱蝉插嘴打断她的话,“至少你的初恋对象不是蹩脚、差劲的毛头小子!”
“筱蝉!”佩仪恼怒喝道。
“他说的很清楚了……我不会做不切实际的幻想。”紫绫连忙拉回话题,以防两位堂姊又吵架。
“这样你还愿意……?”佩仪感到不可思议。那个家伙实在太具杀伤力,没有半句甜言蜜语反而还能令紫绫死心塌地。“姓沈的简直是女性杀手,该判终生监禁才对!”佩仪咕哝道。
“他到底用什么手段令你心动?”筱蝉眼里闪动好奇与兴奋的光芒,“譬如:烛光晚宴、星月传情、还是什么礼物示好之类的?像他那种人应该很罗曼蒂克的。”
紫绫不好意思,“好像没有……”
一来,她有花坊的工作要做,实在没有什么时间玩乐。二来,沈君亚似乎不太喜欢带她上公众场合,紫绫和他相处最多的地点是在他的住处,随兴翻阅他的私人宝物,摄影、绘画作品、照顾他的水草。把玩他收藏的玉石……
“对了!”紫绫忽然想到:“这个礼物算不算?”
她拉开衣领,扯出了一个由红线缠绑的玉坠子,晶莹剔透的冰种翡翠上雕刻着两个篆字,细辨之下是紫绫二字。
筱蝉迟疑地望着佩仪,“玉这种东西,我不太懂……你看这是不是真的?它……看起来像绿玻璃……”
紫绫微红双颊,收起了坠子,“假的也没关系,很可爱呀!”
不太规则的扁椭圆形状,玉润水好,没有多加斧凿……
佩仪颇为吃力地发表意见:“我认为:依沈君亚的行事绝不可能送你玻璃珠子……紫绫,这玩意你最好小心保留。”
筱蝉心领神会,“市价多少?”
佩仪不做正面答复,“翊德父亲留下来镶戒指用的大约只有它一半大,珠宝店的估价是六位数。”
紫绫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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