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堪的衣服全都缠结在一块儿。“天呀!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呀?”宇宣的一颗心慌乱不已,难道她的第一次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丢了?眼前的陌生男人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?她就是想喊冤,也无处可申呀!
“不是我对你,是你对我做了那件事。”慕伦把自己说成了是那个无辜的人。
其实他们两人除了脱光衣服,躺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夜之外,什么事也没发生。
就达慕伦也不敢相信自己竟有如此起强的自制力,软玉温香抱满怀,却还能坐怀不乱。只因他不想在她毫无感觉、印象下就迷迷糊糊做了那件事,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要宇宣不知道和她做这件事的对象是谁。
宇宣拉着丝被,里着身体,快速的捡起地上的衣服。但一看这件昂贵的晚礼服却被撕得破碎不堪。她既羞涩又气愤的将衣服再丢回地上,从放在一旁的行李箱中随便的拿出一套衣服,躲进浴室里。
宇宣一颗脑袋痛得要命,却又想要冷静的好好想想。
清晨的气温比较低,但宇宣还是打开水龙头,让冰澈的水从头上淋下来。如冰般的冷水倾泄而下时,宇宣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水虽然冰澈,她仍毫不退缩的淋着,此刻她需要的就是借由冷水让自己清醒、清醒。
宇宣在浴室里待了足足有半个钟头之久,当她走出浴室时,仍见到慕伦躺靠在床上,还一副悠闲模样的抽着烟。
“你为什么还没走?”宇宣以为当她从浴室出来后,他早该拍拍屁股走人。
“你该不会这么无情吧!更何况昨晚我们两人是多么的恩爱、契合。”慕伦还一副沉醉在昨夜欢爱中。
“你—;—;”宇宣听得又羞又气又怨又恼,一股脑儿所有的情绪全涌上心头。
“如果你昨晚不是醉的大厉害,你一定也会发现那真是很美好的一次经验。”
宇宣气得恨不得摇死他,她来英国参加同学的婚礼,才短短三天,就将她守了二十六年的贞操,就这么糊里糊涂的丢了。
她倒不是个思想保守传统的女人,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都希望给一个相爱的人。现在她却完全在没感觉的情况下没了,甚至连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。这教她情何以堪呀!
“我到底遇上了个什么样的疯子?”宇宣忍不住又大叫出来。
当初江芷菱要她住在菲尔家族的古堡里,如果不是怕太打扰人家,她才会坚持一个人去住在饭店。现在她可是十分后悔为什么不肯接受芷菱的好意。
宇宣跑到行李箱旁,将一堆私人物品胡乱地全都塞进去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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