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唤道。
抬起头,换了另一种口气,“我是尤帷岸。”
“帷岸,是我……”电话那头的蔡玉莲战战兢兢,拿着话筒的手指颤抖不休。“求求你,别挂我电话……”
“有什么事?”彤音未离开之前,总是跟他洗脑“天底下无不是的父母”的道理,因此,尤帷岸对她的口气无形中缓和了许多。
“我知道我已经没资格问这句话了,可是我还是想知道,帷岸,你到底爱不爱彤音?”
“彤音!?你有她的消息吗?”尤帷岸激动的立即弹跳了起来。
听到这个名字,坐在沙发上喝茶的两个男人,一起被入喉的茶水给岔着了气,拚命咳了起来。
“有……这阵子都是我在照顾她……”
“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?”他咆哮大叫。
“因为韩律师和季律师都说你这些日子以来没有伤心失意的样子,说你一点也不难过她的离开……可是就我那天的观察,我觉得你的心里多少在乎她……”
“我不只在乎她,我爱她!”尤帷岸那似要噬人的视线锐利的扫向沙发上的两人时,季子安与韩宣孝的身子同时颤悸了一下,立即明瞭打电话来的人是谁了。
已经有人按捺不住的坏了他们的计划,他们原想再多折磨这个浪荡子一个月再公布谜底……
看来现在是没办法了,看他的眼神,他们没被“拆解入腹”也许已是万分侥幸了。
“那最好……”蔡玉莲安慰的喃喃念着。
“她现在人在哪里?”
“我们……不,是你高雄的老家。帷岸,你千万不可以误会她,找锁匠开门,让她住在那里都是我的主意……彤音那孩子好可怜,怀孕怕被父母知道,什么人也不敢讲,只能来找我……”
“等等,你说小孩……”横亘在心上两个月来的斥责与懊悔,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,竟滚了一股酸涩至鼻间,连眼睛都热烫了起来。
“她没有拿掉……她真的是个好女孩,为了不让大家担心她,即使被刨了像碗大的伤口,也不曾吭出一声疼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她吃了多少苦,受了多少的委屈,他会尽力补偿她的……
电话那方停顿了一会儿,“帷岸,你这几天有没有空?我的意思是……能不能请你去看看她?”
蔡玉莲提出了恳求,也是打这通电话的主要目的。
“今天我骑机车跌倒了,脚受伤上了石膏,不太方便再去照顾她、陪伴她,我怕她一个人闷得发慌会胡思乱想……”
“我等一会儿马上搭飞机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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