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天天日晒雨淋都没事,既使病了也很快就好。”
“他为什么要天天日晒雨淋?”她忍不住好奇问。
他不客气的瞪她一眼,“因为他的工作。”
“请问他是做什么的?”
“你又不知道?”
她摇摇头。
“好吧!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我就告诉你。我是行焰的直属学弟兼同事,都是干建筑师的,有时得监工、赶工,所以免不了要日晒雨淋的,了了吗?”
她点点头。
然后庞德一脸得意的说:“行焰不但是个人才,还是个天才呢!你知道什么是普立兹奖吗?”
“是建筑界的最高荣誉奖,就像诺贝尔奖一样。”幸好这点常识她还有,否则他真会彻底以为她笨到没药救。
“对!没错,算你还有点脑袋。”他拍了一下大腿,一脸高兴的样子,“你知道通常得这个奖的人是几岁?”
“呃……”她犹豫了下。
庞德这次很体谅的说:“也难怪你不知道,通常能拿这个奖的人没七老八十,也六十好几了,而行焰在麻省理工学院的成绩不但优秀,并且尚未获得硕士学位,设计就获得普立兹建筑奖,是历年来最年轻有为的建筑师。”
语晨这才了悟,难怪刚才他说单行焰的脑袋有多值钱。
他继续骄傲的说:“你知道吗?他的设计简洁利落、有秩序性,擅长利用光与空间的结合,使空间变化多端,他有一句名言是,让光线来做设计……”
庞德足足夸了单行焰一个钟头,又花了一个钟头解释伟大的建筑史,最后,还是在单行焰打完点滴醒过来后,才结束了长篇大论。
“阿德,你别粗声粗气的吓人了。语晨,你过来,别理他。”单行焰站在走廊上向她招手。
语晨走过去扶他,担心的问:“你还好吧,觉得怎样?”
他脸色仍有些苍白,露出一抹虚弱的笑,“还好,只是病了两天,有些迷糊了。”
“对不起,都是我害你淋雨才会生病。”她一再道歉,不是因为内疚,而是……心疼。
“没关系,反正又没害死,不过,得看你怎么补偿我了。”他语气十分轻松,好像彼此已经认识多年了。
想到先前他奄奄一息的模样,语晨的泪水瞬间在眼眶里打转。
一见她哭,单行焰也慌了,忙找来面纸替她拭泪,“傻瓜!有什么好哭的,医生说我只是重感冒,休息两天就没事了,别哭了,嗯。”
他话中充满着不知名的浓烈情绪,是什么?语晨一时间也无法理解,只觉得应该?